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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他們的同黨一次又一次地試圖解救,市政廳的縱火案正是其中之一。絕密關押拷問過後,法官宣判公開施以火刑,誰也不敢保證叛亂者是否還會製造意外。
悲傷和憤怒彌散在人群中,作為一座半數子民皆是礦工的城市,許多人對這場失敗的動亂同情而不甘。人群仇恨告密者、敵視貴族,在森然威壓下又無法反抗,唯有以祭奠般的痛苦等待火刑的到來。
堆積的柴薪形成了一道半人高的牆,隔絕了火刑柱與人群。囚犯被沉重的鐵鐐鎖在鐵柱上,等待著儀式化的判決。戴著銀色假髮的法官誦讀著審判書,大聲宣示著死囚的每一條罪名。
往常判決是儀式的高潮,每一句都能引發陣陣歡呼,此刻的回應卻是一片沉默。空前的靜滯帶來壓力,法官不由自主地加快語速,草草完成了宣判。
以火清除罪孽的傳統原始而野蠻,暴力殘虐,卻因有力的震懾及能給予受刑者無盡的痛苦而被一再使用。
淋上油的木柴極易燃燒,火在風的裹卷下飛速躥升,升騰出嗆人的濃煙。溫度越來越高,受刑者的衣服開始燒起來,由於嘴裡塞著破布難以呼喊,只有扭曲的面容顯示出他們的劇痛。
林伊蘭的臉白得透青,難以控制的心悸,使脊背一片冰涼。
儘管位置偏遠看不見受刑的場面,她依然忍不住顫抖。悄悄退後,避開下屬躲進暗巷,焦煳的氣息令她無法剋制地嘔吐,直吐到胃裡只剩清水。她憎恨這種殘忍至極的刑罰,卻又無可躲避。
不知過了多久,瀰漫的氣味漸漸淡了,林伊蘭擦了把臉,強迫自己走回原處。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被火刑吸引,無人發現她的異樣。等了許久,終於等到市長與貴族離去,人潮散開,空蕩蕩的鐵柱上只剩下幾根焦黑的殘骨。
“長官,你臉色很不好。”離開了中央廣場,安姬低聲提示。
林伊蘭扣住了她溼冷的手,“我有點頭疼。”
“或者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稍後再回基地。”安姬好心地建議。
基地離城不遠,許多士兵結束任務後在城中流連,不願返回枯燥的軍營。難得有半天時間能縱情享樂,只要趕上晚間的點名,長官通常會睜一眼閉一眼。
林伊蘭確實不想回基地,放縱了一次情緒,“你帶他們回去。中尉批准了我的休假,這幾天交給你,有什麼事向中尉報告。”
“是!”被信任的喜悅令安姬臉微紅,軍靴一碰,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喧鬧的酒吧門一晃,進來了一位身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