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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睡著。”某喻一本正經地說:“他今晚受了驚嚇,我抱著哄了兩個小時才哄睡,讓你久等了。”
晏斐:“呵。”
“說吧,審出什麼了?”喻疏野身上沾著歸雲的香味,他不打算帶著這身香味去審訊室那種地方,這彷彿是對小桃花的不尊重。
“唐澤確實是普洛爾的重度上癮者。”晏斐也直入主題:“長期服用普洛爾會使人精神恍惚,放大負面情緒,唐澤說他的初衷只是想透過讓小云難堪出醜,從而讓你意識到唐薇的好,以達到替妹妹解氣報仇的目的。他在赴宴前的那一週,一直在大劑量用藥,這使得他的精神一直不太穩定,他的父親也說唐澤那段時間說話做事都異常衝動,還曾經在上將府邸前當著守衛的面口出狂言,到了宴會上,就做出了瘋狂而愚蠢的謀殺行為。”
喻疏野:“他的藥是哪來的?”
晏斐:“唐澤清醒後供出了長期給他取藥的一位藥房老闆,那位老闆的顧客都是名媛紳士,具體名單我還在整理,數量不多,等出了結果,你可以殺雞儆猴。他手中那兩枚裝著麻沸散的普洛爾,也是赴宴前臨時找那人拿的。”
“給假藥應該是遊立危授意的。”喻疏野說:“讓我站在那個瘋子的角度想想,遊立危為了自己的生命考慮,是絕不可能讓不乾淨的藥物進入夜笙的口中,因此在得知唐澤想下藥時,他第一時間做了干預,但同時,他又憎恨於夜笙對他的背叛,所以想要給他個教訓,才縱容唐澤下藥動手,但宴會上你我都在,無論如何,小云也不會真的出事。所以他才敢這麼做。”
“藥房老闆跟遊立危的人接觸過,可以順藤摸瓜地查下去。”
晏斐:”我跟你想得一樣,賣藥的已經被我抓了,他的嘴很硬,但有個心愛的兒子,我藉此稍稍一恐嚇,對方立刻吐得一乾二淨。”
“他是喻高卓的舊部。”
喻疏野並不意外。
晏斐:“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人供出了地下的蛇頭,又說是蛇頭授意他這麼做的,但就算把蛇頭抓過來也沒用,他們這些外圍的人是不可能知道遊立危真正的藏身之處的。他的一道口令要經過不少人傳達,真要去查,會耗費許多人力物力。”
喻疏野:“遊立危身上帶病,長期藏身的地方一定有足夠優越的醫療條件,狡兔三窟,他爸爸死前,給這個好兒子建了不少安全的窩點,邊海鎮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個地方。如果要找出另外幾處,恐怕不是抓些小兵小蝦就能逼問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