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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立危就像只蟑螂,時不時出來噁心你一下,而後又躲得無影無蹤。但是有一個人肯定知道他的窩點。”喻疏野站起來:“我要去一趟監獄。”
晏斐也起身:“現在?”
“現在。”
“傑克森,去安排車,我去換套衣服。”
喻高卓曾經那麼親密地和遊榮合作過,他肯定知道些什麼。
——
蕩屠監獄的典獄長一聽說喻上將又要深夜造訪,腦中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完了完了,那個侏儒王子又要被暴打一頓了!
整個監獄都嚴陣以待,該鎖的人都鎖起來,該封的嘴也封了,監獄配備的醫生也隨時準備和之前數次一樣,搶救被弟弟打到垂危的被廢王子。
這回與他一起來的,還有晏斐。
因為歸雲,晏斐一度排斥來這座監獄。
喻疏野比他勇敢些,因為他想揍人時,往往一刻也忍不住。
但他這回平靜許多,他讓人擺了張能鎖住手腳的桌椅,讓他的哥哥坐在上面,又找了一位醫生過來。
因為身上帶著小云的資訊素,喻疏野不打算親自動手,那會弄髒小云的氣味。
“我問,你答。”喻上將與哥哥說:“好好配合,今**能過得舒坦點。”
喻高卓看著眼前兩個小輩,鬍子拉碴的臉笑得格外猙獰:“是不是遊夜笙要死了,你們走投無路來找我幫忙?”
晏斐手握成拳,險些要打過去,被喻疏野拉著胳膊攔住了。
他朝一旁的醫生和衛兵點點頭。
人高馬大的衛兵立刻會意,他按住喻高卓的身體,並且擼起他的袖子,手臂上結痂的幾處大面積的傷口就暴露在空氣中。
“做什麼?!”喻高卓試圖掙扎,卻被衛兵按得動彈不得。
一旁的醫生拿了鑷子和手術用的一把剪刀,嚴謹地捅進了傷口結痂的邊緣,又用鑷子夾住血痂,在喻高卓劇痛的哀嚎中,一大片血痂被掀了開來,血珠飛快溢位,癒合了將近一個月的傷口,再度出血。
毀傷口是個細膩活,喻疏野指派了醫生來做,這個過程越是精細,痛苦越是綿長。
醫生是軍隊裡退下來的軍醫,也是很敢下手,因為他清楚,如今的蕩屠監獄裡關著的都是真正的惡人,對面那間監獄裡強姦過十幾個Omega的罪犯在這裡都排不上惡毒前十,他的手術刀可以用來救人,也可以用來變相懲罰惡人。
這顯然比任何暴力都有效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