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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拋棄了。至於老四,甚少在國內活動,但名氣倒不小。”
喻染從網路上查到的畢竟不夠詳細,其實不難猜到按照慕家的勢力就算有不利的新聞也早已被壓下,根本不可能流傳於網路,更不可能淪為他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她所查到的也不過是零星一點,那則新聞只提到億瀚集團主席慕鏡霆一夕之間失去妻子和兒子,妻子留下尚在襁褓中的幼女帶著次子離家出走,二十多年未曾踏足慕家。
至於慕鏡霖和慕鏡禎,還有不曾謀面的慕家四小姐,關於他們的感情更不可能在網上查到。
喻染再聽覃則休詳細說明才隱隱有了定論,存疑道:“慕子桉生母沒有名份?”
“慕家人鮮少傳出感情方面的緋聞,慕培城四個子女按照正常嫁娶的只有老大和老四,也就是慕鏡霆和慕鏡偲。慕鏡霖在感情方面一向神秘,要不是有個親兒子慕子桉在,外界也有不少人曾懷疑過他的取向。”覃則休雙手展開搭在沙發兩側。
喻染踢開拖鞋,雙腳縮到沙發上,“那慕鏡禎的感情生活就更不用奇怪了,她的年紀能有慕亦帆和慕藝抒這麼大的兒女,應該是年輕時候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慕家不可能會讓未婚先孕這種醜聞公諸於眾,既然慕家承認這對姐弟,時間一長外人就會逐漸淡忘。”
覃則休表示不置可否,傾身拿走茶几上的火柴盒,從中取出一根劃開,火苗蹭地竄起,“說說昨晚你看出了什麼?”
喻染一聽這話瞬間放鬆了身體,抓過身旁的抱枕,盤腿窩在沙發裡,“慕子桉沒有慕亦帆張揚,簡言之,他喜歡保留實力,在背後推波助瀾。”
覃則休盯著火苗,指尖捻著火柴梗轉動,唇邊掛著笑,“昨晚你跟他說過幾句話?”
“一句都沒有。”喻染矢口否認,“他一直在與人交談,我只在後來大家都在的時候正式見過他。”
覃則休笑意未退,“想來慕亦帆在你這兒已經打了大大的叉。”
“不懂隱藏自己,在慕家人當中他還太嫩。”喻染打了個哈欠,靠在沙發背上,緊緊抱著抱枕斜睨著對面,“哥,我這點本事都是你教的,現在你是定期考核嗎?”
覃則休手中的火柴即將燃盡,他輕輕吹了口氣,火苗熄滅,“我教不出你這樣的學生。”
說完,他再次傾身將火柴梗摁進容器裡,抬眼問道:“那慕止衡呢?”
“慕止衡啊…”
喻染帶著鼻音又打了個哈欠,思考少頃,“再等等,目前還不太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