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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則休打量著她睡眼惺忪的神態,“昨晚慕止衡主角淪為配角,你難道就沒從他身上看出一點不痛快?”
喻染側臉貼著懷裡的抱枕,漫不經心地搖了搖頭,撐起眼皮看向對面,“沒有。我作為一個路人甲看了都有點生氣,何況身為當事人的他,態度太反常,所以需要再觀察觀察。”
覃則休將火柴盒丟回桌几,疊交的長腿放下,起身走向門邊,“你要等的東西現在就躺在園裡。”
喻染沉重的眼皮都快要合上了,聞言睡意全無,睜開眼轉動眼珠子舒緩了一下睏意。
覃則休很快離開房間,喻染保持著姿勢半晌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她的思維已經開啟了十倍速運轉的模式,但身體卻一動不動。
緩了老半天,喻染伸腳在沙發邊找到拖鞋才起身,她趿拉著拖鞋抱著抱枕回了房間,完全把覃則休離開前的話拋之腦後,睡回籠覺才是要緊事。
等喻染踏出房門已經過了午飯時間,覃園裡安靜的只剩下窸窸窣窣的竹葉聲。
她睡覺的時候沒人趕打擾,自然也不會有人會因為到了飯點冒著被痛揍的風險叫醒她。
白天園裡很安靜,大家都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
喻染披了件紗質薄衫,濃密的黑髮披散在肩頭,睡足後的小臉愈發剔透,嫩得能掐出水來。
她裹緊薄衫信步走到斜放在地上的棕櫚樹,樹是被整棵連根拔起的,根部還殘留著泥土。
喻染盯著棕櫚樹的根部看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勾起一側的唇角,低低地說:“真夠狠的。”
將這麼一顆百歲老樹移送到這裡絕對是浩大的工程,清早覃則休來找她的時候還不到九點。
也就是說,從昨晚他們分開後,慕止衡就命人去嶽吟山莊撈這棵樹了。
想到這,喻染的心口突突跳快了兩下。
進而,她轉身走向石桌,就著石桌坐到石凳上。
她單手拄著下巴,眼神流連在足足有二十米的棕樹上,不經意想起昨晚車裡曖昧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