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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來人,和我一道把公主殿下扶去廂房。”
姜螢螢用帕子為她擦了臉,挽起袖子為她束髮、梳妝:“帝后的大駕馬上就要來了,公主姐姐,待會兒還有很多人會來,不要在旁人面前失了體面。”
“究竟為什麼,我對他還不夠好麼,他為何要這樣羞辱我!當初我小產時,他口口聲聲說,日後一定與那外室段斷得乾乾淨淨,若是不斷,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他,可他為何要把人帶到我面前,非要看見我傷心落淚,他才開心麼!”
姜螢螢勸慰了幾句,道陛下皇后來了,一定會替公主主持公道。攙扶著公主去到前廳,便看見平日裡與駙馬最交好的二皇子快步進入院子,氣急敗壞對著駙馬罵道:“你怎敢欺侮我的皇妹!”
二皇子身後,則是抱著暖爐緩步而來的殷恪。
姜螢螢用目光描摹殷恪那比風雪還淡漠的眉眼,與他對視頃的瞬間頃刻移開目光。她感到很不對勁,總覺得駙馬這次蠢得詭異,總覺得此事和殷恪脫不了干係。
等皇帝和皇后御駕到來,皇后心疼地把公主抱進懷裡,駙馬凌渡從一種暈暈乎乎的狀態中清醒,忽然意識到大禍臨頭,磕頭懺悔道:“陛下,娘娘饒命啊!臣實在是,鬼迷心竅,不知怎的竟做下欺侮公主的事情,臣罪該萬死!”
皇帝感到為難,他認為男人在外頭有一兩個外室不是什麼大事,但凌渡這次,辱了公主威嚴,也是對皇室不敬,不得不罰。該怎麼罰,卻令他苦惱。凌渡還算是個人才,出身寒門,家底乾淨,讓他用著十分順心。
看公主哄著眼眶抽泣,他倒是後悔,當初沒有再緩一緩女兒的婚事,等殷恪回京,讓他做駙馬,一定沒有這糟心事。
“陛下,娘娘,饒命啊,”那個外室突然哭鬧起來,從袖中取出一張銀票,“給奴婢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欺侮公主啊,是駙馬爺今日闖到奴婢的住處,非說近日督造洛河行宮,收到了好大一筆錢,十輩子也花不完,說,他再也不願意對著公主那張冷臉了,還非要把奴婢帶進公主府……這是駙馬爺給奴婢的銀票,奴婢全數奉上,求陛下娘娘饒了奴婢這條賤t命吧!”
洛河行宮……皇帝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極為看重修建行宮一事,想來駙馬是自家人,才放心託付他去督造,“沒想到你竟敢從中收受賄賂,駙馬,你可知罪!”
二皇子司馬勐見勢不妙,厲聲問:“駙馬你可知罪!”凌渡與他親密,收受賄賂一事細細審查下來,他也脫不了干係,難免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