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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的身份,查到沒有?”
婦姒尷尬的搖了搖頭,心中自責。
“這幾日一直都在與族長那老不死的糾纏,沒有時間打聽那小子的身份,還請您恕罪。”
“罷了!儘快一些。”
“是。”婦姒說完!
“哦對了!”本來打算轉身離去的男人,突然扭頭回來問:“方才另外那四人可認出是誰的人?”
婦姒思量片刻,回憶起方才暗處那股強大的內力和氣息,估摸道:“興許是領主的人,依您方才所言,應該是領主派來的人,打聽白灼的身份。”
男人冷冷一笑!
“真有意思,動作這麼快,看來這小子的用處大的很呢!”
“也不知,這小子到底是哪一支部族分支,實在難找。”婦姒老實的回覆著。
“如此!我便把“圭”留給你差遣,若有訊息即刻報來,若發現那小子身份不對,隨地處置,不要心軟壞了我的大事。”
“是。”婦姒點頭哈腰,規矩的點了點頭應是,然後恭敬的將男人送了出去。
這雨下個不停,雷聲大作,婦姒擔心白灼的安危,打算去找。
巧在,這時候白灼又平安回來了。
只是全身溼透,有些狼狽。
“怎麼樣?可有查到什麼?那些人是誰的手下?”
白灼無奈搖了搖頭。
“半路跟丟了。”
婦姒似乎不大滿意白灼調查的結果,有些失望。
白灼歇了一口氣,大口大口喝了一盅茶水才發現屋裡多了一個人。
“這位是……?”
圭抱著利劍一動不動的站著,神色冷若冰霜,不苟言笑又面無表情,整個一個移動的冰箱,能讓百米之內的人身臨冰窖之感。
“哦!他呀!叫“圭”,是……是我遠親的一位表侄。”
哦~!
白灼心生疑惑,聽聞這婦姒並非蠶叢族本族人,年輕的時候因戀愛腦墜入愛河,嫁入了帶叟族妊家,然後被母族驅逐,移出族譜,而不多久夫家也全部死於非命,那……那她又是哪裡來的遠親?
白灼將疑慮都牢牢記在心上,並未表現出來。
自打自己被雷劈復活回來後,對一切都是未知,生死難料。
現在的命運可不像上一世,萬死不亡之身。
一個不注意恐怕就要丟掉小命。
而且這婦人還主動收留自己,好吃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