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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著他,把他當親兒子看待,這其中,有太多疑惑和危險,他不可以掉以輕心。
“對了,你跟蹤的那夥人可有什麼不妥之處?你心裡可有懷疑的物件?”
白灼無奈輕嘆一聲!
“一無所獲。”
“那就難辦了,若是有人要取你我性命,在不知對方身份之下,恐怕難逃一死。”
白灼假裝不經意間掃了圭一眼,這傢伙是木頭樁子麼?站著一動不動,手腳不麻嗎?
看他高高瘦瘦,身板挺拔,應該是位輕功了得的高手。
加上他手裡的那把絕時利劍,竟比普通的利劍長一些,也比普通的利劍小一些,還比普通的劍柄長半寸,而且劍鞘還是上好的獸皮所制,重量約摸在五斤左右。
我的乖乖!拿著這劍,不就跟隨時揣著五斤重的秤砣一樣嘛!不嫌累贅?
呃……?
他是誰?她又是誰?他們都是誰的人?
白灼滿腦子的一連串疑問。
“時候不早了,都先歇息吧!瞧今日這天色,只怕也做不了什麼。”婦姒催促著白灼,好像是要刻意支開他。
白灼假裝成沒心沒肺的憨傻模樣,婦姒說啥就是啥,一切聽她安排就是。
起初,他還是很信任婦姒的,也把她當成了親人朋友看待,他原本打算就跟著她了此一生,平凡的活到死。
可天不遂人願,偏偏這婦姒的身上疑點重重,行為舉止怪異又充滿詭秘,讓他不得不防備著、謹慎著、懷疑著。
“我瞧著這小子沒什麼不妥,傻乎乎的,腦子不靈活,連蠕泵都敢打的人,還跟個沒事人一樣,估摸著就是一個沒啥心思的野小子罷了!若他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身份,就應該知道蠕泵是什麼人,也就不該去招惹,可他魯莽,毫無城府,是個不成氣候的野孩子,咱們就不必放在心上。”婦姒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和不滿。
方才她要是發現的慢,制止晚,估計白灼早就見閻王了。
“是嗎?我瞧著他不是個善類,只怕愚鈍也是他裝出來迷惑你的。”圭冷漠的吐出一句話,沒有半點兒人情和表情。
“以後,你只能聽我命令列事,不可向今日這般莽撞,若敢違逆我,即刻送還主子的身邊兒受罰。”
圭聞言,依舊毫無表情,冷冷答覆了一句:“好。”
婦姒無奈輕嘆一聲!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手下,性格完全一樣。
就在方才,他想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