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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步朝前,揮動手臂:“再見啦。”
溫歡站在原地,直到光影徹底消失。
她輕聲說:“再見。”
早上醒來。
窗外白霧朦朧。
枕頭邊溼了一片。
眼角邊依然噙著淚珠。
恍惚從夢裡抽身,溫歡揉揉眼。
她拿起床頭的小鏡子,鏡子裡的臉雪白素淨,眼角帶淚。
盯著看了一會,她急急找紙巾擦臉。
不留一顆淚,擦得乾乾淨淨。
擦完淚,光腳跑到衣帽間,跳上體重秤。
40。1kg。
比前次稱時重了0。1kg。
她不相信。反反覆覆好幾次,每次都是一樣的體重,納悶坐回床邊。
明明身體輕快得像是能夠展翅飛翔。
如釋重負,好似減輕十斤。
怎麼還重了呢?
手機響起。
響了三聲,她高興接起來:“哪位?”
此刻哪怕是推銷電話,她也能夠開心接聽。
手機裡傳來丁源餘的笑聲:“心情不錯嘛。”
溫歡皺眉。
剛要掛電話,丁源餘說:“真是厲害,這麼快就將事情擺平,這次沒了還有下次,我們慢慢來。”
溫歡抬眸。
她看見鏡子的自己,眼神冷得像冰。
膿瘡生過一顆就夠。
她不打算繼續為這一顆已經擠出膿汁的傷口付出代價。
沒有下次了。
她和丁殷然的事早就應該在他死那天就做了了斷。
至於丁源餘。
他有什麼資格進入她的人生?
丁殷然是丁殷然,丁源餘是丁源餘。
過去他可以肆無忌憚地發瘋,但現在,她不會再容忍他。
更何況,他竟然試圖將齊哥哥拉下這一趟渾水,簡直不可饒恕。
女孩子開口說話,再無阻礙:“丁源餘,我們見個面。“
丁源餘:“喲,不結巴了?”
她撫上脖頸喉嚨,柔弱白皙的臉,嘴角略翹:“謝謝你提醒我,我才發現。”
丁源餘語氣輕蔑:“以毒攻毒,又嚇好了麼?”
溫歡笑起來:“也許是。”
夜晚八點。
淮市燈光璀璨,城東舊街。
紅燈街到處都是穿漁網襪濃妝豔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