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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醉酒的客人東倒西歪。
“同學,要不要進來玩玩?”
陸哲之皺眉,扔掉手裡的煙,心煩意亂繼續往前。
走到最前方馬路交叉口,一輛計程車正好停下。
穿麥白色鵝絨上衣駝色長褲的女孩子伸出腦袋,水靈的眼睛清澈明亮。
她朝他招手:“司機找不開,你有零錢嗎?”
陸哲之付完車費,轉頭找溫歡。
她揹著雙肩包,站在路邊打電話。
他走過去,聽見她對手機那頭說:“是啊,突然一下就好了,就像當初失聲,早上一覺醒來又能開口講話那樣,我現在依然覺得不可思議。”
陸哲之往後面站,沒有出聲打擾。隔著一米的距離,確保她在視線範圍內。
他重新抽出根菸。
風裡隱隱約約傳來她的聲音:“不是什麼重要事,是我有問題想問媽媽。”
原來是在和媽媽打電話。
說話比從前順暢,幾乎不再結巴。
陸哲之百無聊賴,踢了踢腳邊的石頭。
接到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嘗試新的選單。
顧不上油鍋裡的魚,連手來不及洗,聽電話那頭女孩子的聲音輕輕軟軟。
她有事求他。
沒有找齊照,而是找了他。
路邊有車快速駛過,陸哲之回過神,伸手去拽溫歡的書包,將她往人行道上帶。
溫歡朝他點頭示意,斂神輕聲繼續問蔣之香:“什麼才能稱之為壞?”
陸哲之好奇看一眼。
女孩子點頭:“我明白了。”
那頭又說了些什麼。
她:“我嗎?我要做一件我早該做的事。這件事只能由我來做,別人都不行。”
掛完電話,溫歡收好手機。
陸哲之背過身捻掉菸頭,隨口問:“齊照呢?”
“他被接到他叔叔那了。”
“又接受改造?”
“明天就回來。”
“說話不結巴了?”
“還有一點點。”
路過紅燈區,陸哲之走內側,餘光瞥見她往店裡望。
他神情嚴肅,單手攔她眼:“別看,沒什麼好看。”
溫歡只能收回視線。
她問:“人呢?”
“在前面巷子裡。”
女孩子遲疑問:“有監控嗎?”
陸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