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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似乎在瞧著我的眼色,風適時的吹了起來。
我頭頂的梨花枝條晃了晃,有一隻小到幾乎瞧不見的白粉蝶撲閃著翅膀飛到半空,落在了二樓露臺上。
走這裡——這是我心裡的第一個想法。
我記得我沿著牆上去找柳江的經歷,無論是在如常計劃之內,還是在現實中,有時候我不想讓他家裡人知道,或者是乾脆想要異想天開一點,都會選擇走窗戶。
現在這種敵在暗我在明的情況,走窗戶確實比走門明智一些。
雖然做起決斷當機立斷,但我心裡總感覺需要有人來給我一些力氣,在翻過矮牆,來到梨樹下時,我從校服口袋裡掏出手機來,給柳江傳送資訊。
——“我從窗戶進去應該可以吧?”
想了想,又覺得這樣聽起來或許會讓他擔心。
我連敲退格鍵,選了一個比較中庸的態度。
我說:“我走窗戶。”
手機收起來,我重新攀上矮牆,窗臺在離我不遠的地方,上次我帶著炸雞叉骨來這裡找柳江,竟然一次沒能成功跳上去。
我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一下姿勢,腦海裡模擬了幾次騰空的感覺,接著飛身向前。
起步還行,但落地沒有我想象得那麼完整,我用的力氣稍微有點大,飛躍的高度比我預判遠,我邁開腿剎閘,才沒直接用胯下迎接陽臺欄杆。
我兩隻手按在欄杆上,安定了幾秒鐘,接著猛回頭朝室內望去。
這棟房子裡理所應當的沒有,至少眼前這個房間是如此。
窗簾半掩著,房間裡沒開燈,屋外天色雖說也不怎麼亮堂,但足以把屋子裡顯得宛如黑夜。
我壓低身子,房間裡沒有其他人。
窗簾半掩著,房屋裡沒開燈,陳設說不上凌亂也說不上整齊,看起來就是柳江臨時出門後會有的樣子。
我試探著去推窗戶,卡扣沒鎖,玻璃窗應聲而開。
我半蹲在視窗,又是幾秒鐘的停頓,確認房屋裡沒有異常的響動之後,我壓低身子鑽進來,把窗戶關上。
房間裡有些微自然的聲響,聽起來像是每個人童年的午後時分都能聽見的練琴響聲。
四下打量,我沒看到伺服器的蹤跡。
在教學樓裡時,我也聽到了如此從隔壁傳來的日常響聲,但說不出為什麼,在那裡有著過分煩悶的感覺,在這裡卻沒有。
我從窗臺上一躍而下,試著在房間裡找到伺服器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