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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先前兩個地點時,伺服器都是以異常突兀又十分之明顯的形式存在著的,我幾乎沒有花時間去找,它們就那樣直接出現在了原地,現在居然沒有直接放在我能一眼看到的地方,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開始從我胸腔向上席捲。
別多想,我告訴自己,先別多想。
到目前為止,這個世界只是在用一種和慣常思維相違和的感覺來應對我,除了輕微的不適感之外,沒有什麼實質上的障礙。
我現在柳江的房間裡搜尋了一圈。
床下,櫃子裡,書桌底下,到處都是柳江堆放著的屬於他自己的物品,我是一個討厭凌亂的人,但他的凌亂對我而言大多數時候是亂而不雜的,可以接受。
不過這裡除了凌亂什麼都沒有,根本沒有伺服器的蹤影。
我把掀起的床單罩回去,站直身子,看向還在時不時傳來異響聲的門口。
柳江的家裡面,我最熟悉的只有他的臥室和樓下的客廳。自建房走廊窄而長,我記不清每道門後面都有什麼,但對每道門出來大概往什麼方位轉有一點知覺。
這個“方位”,指的是回柳江房間的方位。
不過只有這一點方向感,夠我找到伺服器在哪個房間嗎?
我選擇不給自己一個預先的回答,而是整個人貼近房間門,企圖去窺探屋外走廊裡的動靜。
但我知道這是沒有意義的,畢竟整個世界都在陪我演戲。
在確認房間外的聲音和剛剛一樣後,我給房間門欠開了一條縫隙。
房間外的聲音戛然而止,空留灑進來的午後陽光。
走廊朝南,比柳江自己的房間亮堂些,他是陰天樂,主動選擇了靠近陰面的房間,當然他有時候也會往眼光燦爛的地方跑,可能因為我喜歡太陽。
天不知道什麼時候轉晴了,地板上灑著陽光,我能看到漂浮在半空中的塵埃。
閃身走出房間,我決定先去樓下看看。
柳江的房間距離樓梯只有一個轉角,我曾在這裡偷看過他的耳洞,所以我記憶深刻。
直走右轉,左右各有一個房間,左手邊是洗手間,右手邊是儲物間,再往前就能看到老式木製的樓梯,向下,一抬眼就能看到廚房和餐廳,我們常在那裡接受柳奶奶的美食饋贈。
前兩處伺服器都出現在了我們留有記憶的地方——體育倉庫、五班教室,那理論上講,這次的伺服器出現在餐廳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退一步,我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