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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聲“巫館主”後,就沒有後續的聲音了。
他耳力再好,這時已經開市,客棧也熱鬧了起來,有太多嘈雜的聲音混在一塊兒,對方不說話,他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再者說,燕奕歌還動了動自己被壓在另一個自己腦袋底下的手,掌心蓋住了他的耳朵,沒讓這份喧囂吵醒他。
隔壁安靜了幾秒後,巫沉凝輕聲:“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罷。我要與我同行之人說一聲。”
對方應聲後,便離去了。
再過了小半個時辰,易淮到底還是被叫賣聲吵醒,他有點煩,皺著眉把自己往另一個自己懷裡埋。
雖然因為剛醒,睡意未完全散去,所以沒說話,但燕奕歌還是知道,他肯定在心裡罵這破世界。
自己的脾氣,自己太清楚了。
燕奕歌覆上他的額角,給他揉了揉被吵醒後會有點鈍痛的太陽穴,易淮就又沒了什麼脾氣。
他惺忪道:“其實也不是不好的。”
至少如果不是這個世界,他沒有辦法擁有另一個自己。
現在也可能就成了躺在研究所的大體老師。
——因為他的病太奇怪,醫院的研究所很早就問他願不願意簽署遺體捐獻,想在他死後解剖他做個研究。
易淮是答應了的。
那時候他還跟他們開玩笑說要是研究出來個結果了,記得燒給他。
燕奕歌無聲地彎了彎眼,被自己無形的情話擊中,垂首去吻他的髮絲,用那鋒利的薄唇溫柔地摩挲著。
隨後又一路慢慢往下,蹭過易淮的眉心、鼻尖,最後在要變成深吻時,被自己惡劣地叫停:“剛才我睡著時有什麼事嗎?”
他們之間有很多冥冥的感應,所以其實他倆完全可以不用開口就能完成對話,甚至都不用特定去“對話”,彼此都能明白對方的意思,畢竟是自己。
只不過是易淮不是個愛沉默的人,而燕奕歌本名叫易淮,他也是易淮。
所以哪怕是無意義地自言自語,他們也總是會很默契地配合下去。
燕奕歌親在了自己的唇上時,微停了下,有點幽涼地盯著自己。
故意的。
他知道。
易淮眼裡閃過零碎的笑意,他還沒說什麼,就被自己乾脆利落地一把摁在了床上。
他的脊背抵上被燕奕歌特意問小二多要了兩床被褥鋪厚,所以柔軟了許多的床鋪上,後腦連帶後頸那一塊兒都被自己寬大幹燥而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