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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掌控住。
易淮不由微微仰起了頭,抬高了下巴:“燕……唔。”
他本來是想要說什麼的,可才出口一個音節,就被自己全部堵住。
燕奕歌總是親得很兇,從開頭就剋制不住地連啃帶咬,像是恨不得要將他口腔內的所有軟肉都硬生生舔下來。
不過易淮也差不多是旗鼓相當,就是主動權大半還是在燕奕歌那兒而已,他就是在暴風驟雨中掙扎著非要給回應。
就像是在大海上遭了難的孤舟,還在倔強地繼續強行。
唯一的問題就是,孤舟畢竟是孤舟,大海畢竟是大海。
易淮本尊的肺容量比不得另一個自己這具遊戲賬號的身體。
他被親得七葷八素時,已然給不了什麼反應了,胳膊只能無力地掛在自己的脖頸上,然後乖乖挨親。
不過這時候,燕奕歌總是會稍微溫柔點,強勢的掠奪還是不變,就是不會帶著要將他藏在身體裡的靈魂都撕咬吞嚥的架勢了。
更像是野獸被滿足了一點後,能夠稍稍放慢步調優雅進餐。
易淮被吻得幾近窒息,頭腦都昏沉著,再也想不了那些陰謀陽謀。
等燕奕歌鬆開他時,他幾乎是本能地就在瘋狂汲取空氣,那雙微眯起的桃花眼帶著淺薄的水霧,像是南方山中冬日的路,一片白茫茫。
燕奕歌的喉結不自覺滑動,他有點難耐地再次低下頭,剋制著再親了親自己,按照慣例吻去他眼尾的水痕。
然後——
易淮抿著自己嘴裡的鐵鏽味,來了點脾氣,直接一偏頭,沒有遲疑地就拼上還剩餘的力氣在自己頸側狠狠咬了口。
直接就破了點皮,有些血絲滲出來。
燕奕歌全身的肌肉瞬間繃緊,可眉眼卻緩和了下去,彎了彎。
他對上另一個自己氣憤的眼睛,易淮瞧見他的神色,就隱隱約約感到不妙。他是感覺到了在他睡著時有什麼事,但感覺和知道是什麼事是兩個概念。
就聽燕奕歌微啞著嗓音慢悠悠道:“方才是有人來找巫沉凝,我才是送帖子請她過府的。巫沉凝的態度帶了點尊敬的意思。”
“……”
易淮瞬間就懂了:“可能是陰閒。”
燕奕歌點點頭。
易淮切齒:“你怎麼不早說!”
早知道他就不咬這一口了。
話剛出口,易淮就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早說。
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