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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了你疼我。”段白月撈過他的腰,低頭在他鬆散的衣領處吮一口。
楚淵撇嘴:“胡說八道,你有什麼好值得疼。”
段白月想了想,道:“因為我頗有幾分姿色。”
楚淵表情僵硬了一瞬,實在沒忍住。
“肯笑了?”段白月和他抵住額頭,眼底也是笑意。
四喜公公在外頭小心翼翼聽著,房中兩人先是低聲笑鬧,後頭就停了下來。於是便也樂呵呵站直身子,打算回去歇息。
妙心獨在甲板上,閉著眼睛沐雨聽風,似是在坐禪。
如同眾人先前所想,在眼睜睜看著自家國主被人擄走之後,白象國內可謂大亂。百姓自不必說,朝中官員亦是惶惶不安,心裡多有埋怨——那暹遠國吳登多精明,關閉港口囤積糧食,兩頭的閒事都不管,也沒見被大楚的皇帝找麻煩。兩下相比,便更覺得納瓦是中了邪,硬要蹚這趟渾水,害了國民不說,連他自己也被楚軍俘虜,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難講。再退一步,即便是楚皇願意放人,只怕也要用半個國庫去換,真是何苦。
國不可一日無君,納瓦既已被抓走,那剩下一個納西刺,就算再草包也只能認。於是群臣打起精神去佛堂,想將老太后請出來,卻在途中被聶遠山阻攔。
“丞相這是什麼意思?”眾人不解。
“恕在下直言。”聶遠山道,“小王爺的品行,大家都是知道的,至於太后,則是年事已高向來多病,若是被她知道國主出事,只怕又會臥榻不起,更別提是主持大局。”
“那丞相的意思?”這話說得有幾分道理,因此群臣並未覺察出異樣。
“諸位隨我來。”聶遠山轉身,向著書房的方向走去。只是沒曾想,在眾人都進屋之後,木門驟然便被落了鎖,而後便有冰涼的鋼刀架上脖頸,於是個個駭然。
“諸位,得罪了。”聶遠山漫不經心挽了挽袖口,“識時務者為俊傑,這裡是看書的地方,我可不想沾上血。”
“你想做什麼?”有人壯著膽子問。
“我想做什麼不重要。”聶遠山一笑,“諸位願不願意陪著我一起做,才重要。”
另一處院落裡,劉錦德正坐在桌邊,手中把玩兩枚玉球,眼神漠然,許久之後似乎想起了什麼,卻是陰測測地笑了起來。
翌日清晨,便有一張榜文貼到了鬧市,落款是納西刺的印章。說白象國不會出戰,而是要與楚國商談,將國主換回來,讓大家在約定之日全部前往海灘,求大楚的天子寬恕。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