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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之後倒是鬆了口氣,就是說,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與叛黨勾結,平白生出這許多事端。
而與此同時,另一封信函也被使臣送到了楚軍大營中,內容與榜文並無二致。
“納西刺?”段白月道,“這陣對方倒是想起來了,還有這草包能用。”
“公然表明態度不會出戰,那便說明不會動用白象國的軍隊,楚項理應也不會調他自己的軍隊過來。”楚淵道,“接下來要唱哪一齣戲?”
“猜怕是猜不到了。”段白月道,“約定的日子是三天後,到時候便知。”
“不怕有陷阱?”楚淵問。
“不是怕有陷阱,而是必然會有陷阱。”段白月握住他的指尖,“行軍打仗,比得就是陰謀詭計。”
楚淵跨坐在他腿上,“說說看,你的想法。”
“這封信只說了一件事,三天後,會率領臣民在海灘恭迎大楚的天子。”段白月道,“那時可是黑壓壓的一片人。”
楚淵皺眉:“人多又如何?”
“人多便容易出亂子。”段白月笑笑,“國主被別國俘虜,又不是什麼光彩事,就算要贖回,也該灰溜溜地暗中進行才對,誰會讓百官與百姓都站在海邊,只為了等著看自家國主是怎麼被放回來,還嫌人丟得不夠多?”
“所以你的意思,楚項是想將百姓都聚集在一起。”楚淵道,“可都是些漁民商販,又能做什麼?我明擺著不會下船,甚至不會去近岸,他還能在人群中隱藏殺手不成。”
“所以才說要靜觀其變。”段白月道,“裝神弄鬼,多是因為沒有別的法子,否則楚項若能有數十萬鐵甲戰船玄衣將士,哪至於在區區一個白象國上花費如此多的功夫。”
楚淵皺眉想了想,還是覺得心裡頭不暢快。
“有我呢,怕什麼。”段白月將人拉進自己懷中,“多少大風大浪都闖過來了,這陣仗算什麼。”
“早知今日,當初就該一杯酒賜死了他。”楚淵道,“埋了乾淨。”
段白月捏捏他的後脖頸:“現在不想了,晚上再與大家一同商議。”
“再捏一下。”楚淵道,“昨晚落枕。”
段白月一邊捏一邊道:“如此有力道的手法,一般都是要收銀子的。”
“賞你便是。”楚淵閉著眼睛倒吸冷氣,又痛又舒服。
段白月被他的表情逗樂,捏了一陣子便上去親一口:“都紅了,好沒好?還疼就該去找葉谷主了。”
“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