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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算什麼呀?都是舉手之勞。她低聲說:“我們是在互相照顧呀!”
“我知道,我是說—永遠都這樣—-互相照顧—-”
“我們這算什麼呀?還永遠—”
他低聲說:“我知道我們這—不算什麼,但是—這主要是看你的—意思—-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改變這種—現狀—-”
她吃了一驚,這好像走得太遠了,於是斬釘截鐵地為這個話題劃了句號:“我們該去教堂了吧?”
他們開車把兩個老人兩個孩子送到了教堂,等那四個人都下了車,滕教授問:“你想到哪裡去?我送你。”
“我回實驗室吧,昨天正在趕一篇paper(論文),滕媽媽一叫,我扔下就跑了—”
“對不起,耽誤你正事了,那我送你去實驗室吧—”
滕教授剛把車開動,手機鈴就響了,他一邊講電話一邊開車,陳靄從談話內容猜出是滕教授的姐姐。果不其然,滕教授打完電話,就把車調了個頭,說:“我姐姐打來的,我們現在先去她那裡,然後我再送你去實驗室—”
陳靄一聽就急了:“王老師專門囑咐我—盯著你一點—不讓你到—你姐姐那裡去的—”
“你聽她的話還活不活?她昨天把我姐姐趕出家門,我姐姐連東西都來不及拿,我不幫我姐姐把東西送過去,誰送?”
陳靄想想也是,而且從今天她做早餐的經歷來看,估計滕姐真是受了冤枉,不是滕姐故意只做自己跟滕教授兩人的早餐,而是滕姐知道滕家其他人早餐吃麥片芝麻糊之類的東西。這樣說來,就是滕夫人不對了,不給丈夫做早餐,也不給客人做早餐,客人自己做了,滕夫人還發脾氣,咱不能支援這種歪風邪氣。她說:“走吧,我們去給你姐姐拿東西。”
滕教授很開心:“就是,你答應了替她盯著我,也沒什麼嘛,如果她問你,你就對她說:我替你全程盯著呢,一直盯到他姐住的旅館,什麼事都沒有。”
滕教授把車開回家,滕姐在電話上告訴他們要拿些什麼東西,兩人按指示收拾好,一車開到滕姐下榻的旅館。
滕姐住的是個很簡陋的旅館,地區也不好,有些遊手好閒的老黑在附近晃盪。滕教授生氣地說:“真是開玩笑,怎麼能住這麼個地方?”
兩人來到滕姐的房間,陳靄看見一個高個子女人,五官跟滕教授有點象,但那樣的五官,長在男人臉上很英俊,長在女人臉上就不那麼嫵媚了,再加上手大腳大骨架大,給人的印象是精力充沛,精明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