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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被段家壓制太久了,沒人會心甘情願的看著段以疆接任,更何況段以疆在自己堂口裡都不得人心。
鄭峰同樣違背了老爺子留下的遺言,他並非是包藏禍心,要自己扯旗造反,恰恰相反,他是因為真的不願意看見段家從此卑躬屈膝的垮臺,所以才站出來反對的。
段以疆根本不像是段霄的兒子,鄭峰不願看見段霄一輩子的心血毀在段以疆手上,他勉強控制情緒忍到了喪事結束,結果段以疆上位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居然就是讓大家避開風頭,休養生息,夾著尾巴做喪家之犬。
那會靈堂還未撤去,鄭峰抓著段以疆的領子將他狠狠按在了放香火的案臺上,他猙獰的揮去拳頭砸向段以疆的腦袋,圍觀的眾人無一去攔。
鄭峰的義憤填膺是人心所向,沒人會承認這個早早背叛離家的太子爺,更沒人願意臣服給一個少不經事的毛頭小子。
段以疆眉骨淌著血,神色平靜的跟大家講著自己的意圖,他要讓段家暫時從道上銷聲匿跡,他要和令人深惡痛絕的白道合作,以此肅清港城,將段家徹底洗白。
沈拓那會忙著操辦喪事,幾天幾夜都沒有閤眼,他去外頭喝杯咖啡的功夫,屋裡就吵得不可開交,險些掀了房頂。
叱罵和怒吼讓人頭疼欲裂,他揉著額角推門進屋,鄭峰朝著段以疆揮去了第二拳,他下意識衝去替段以疆攔下,一時頭暈目眩得險些把剛喝下去的咖啡給吐出來。
之後的事情更是亂成一團,鄭峰為人仗義,堂口裡不少兄弟都受過他的大恩,就連沈拓也欠他一條命,失去首領的狼群是混亂不堪的,段霄在世的時候太得人心,一屋子刀口舔血的狠主,誰都不可能控制情緒。
段家的堂口從未有過那種群情激奮的場合,鄭峰幾近睚眥目裂的讓沈拓表態站隊,他是一心想要沈拓接任上位的,他知道沈拓有能力帶著他們繼續往下走。
但沈拓絕不可能這麼做。
他是段霄一手撫養起來的養子,他看著段以疆出生,陪著段以疆長大,在父慈子孝的那幾年裡,他甚至還手把手的教段以疆怎麼扶著命根尿尿,就算段霄沒有在死前將段以疆託付給他,他也不可能捨下段以疆。
反目由此而來,鄭峰在那一天離開了段家,臨走之前,他怒不可遏的發了毒誓,說自己這輩子死都不會認段以疆這個雜種。
盛安就是這會被鄭峰划走的,畢竟是段家的老人,段霄臨走前跟沈拓暗中囑咐過,倘若鄭峰非要拆夥單幹就隨他去,左右也是為段家流過血捱過刀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