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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做得不過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鴛鴦浴沒有洗成,段以疆連軸轉了半個月,好不容易回來也逃不開大大小小的事情,沈拓拉著他一起在浴缸裡貓了小二十分鐘,給他洗過頭髮又按了按發頂,就算是充電完畢。
段以疆天生勞碌命,註定歇不下來,之後的幾天裡他忙著處理盛安那塊地皮的問題,而沈拓當真沒出手摻和,除了該吃吃該睡睡之外,也就捧著他的腦袋未雨綢繆了一下,擔心他年紀輕輕就開始禿頭。
盛安那塊地皮原本不太出彩,但隨著港城的翻修擴建,原本不起眼的地方變成了多方勢力志在必得的香餑餑。
週末下午,段以疆照舊在公司加班,沈拓估摸著他十有八九得在公司過夜,也就沒打電話打擾,他午睡之後洗了個臉敷了面膜,隨後便嘚嘚瑟瑟的自己拿上車鑰匙出了門。
車是段以疆改裝過的,全部做過加固和防彈。
沈拓原先極其不願意開四個輪的,他從小就喜歡兩個輪的,八九歲的時候他蹬著腳踏車載著段以疆上學,十八歲成人禮那年,段霄送了他一輛限量的機車,打那之後,凡是在道上跟段家作對的,只要一聽到機車轟鳴的動靜就肯定下意識抖三抖。
不到傍晚下班的時候,路上不算擁擠,沈拓嚼著軟糖開了半個小時的車,順利到了自己名下的夜店。
曾經人聲鼎沸的紅燈區規矩了許多,港城的白道勢力交替,段以疆自斷一臂忍辱負重,反倒在肅清中保全了段家,段家在這兩年裡擇去了大多數不乾不淨的枝杈,偶爾有些無傷大雅的小生意,上頭也就得過且過。
段家東山再起的時候,還留在堂口裡的兄弟早就對段以疆心服口服,沈拓因而順利退休養老,段以疆不願讓他再操勞辛苦,於是就把這個店面劃給他當退休金。
店裡是陳戎看著場子,沈拓這個老闆極其不稱職,一個月來一遭都算是敬業的表現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沈拓,有段以疆的命令在先,店裡早就沒了以前那種紙醉金迷的氛圍。
陪酒的、駐場的、調酒的、跳舞的,那麼多清秀可人俏麗漂亮的小鴨子,無論是不是做皮肉生意的,只要見到沈拓,必須全部穿上了闆闆正正的工作服,並且保證褲腿蓋過腳踝,襯衫繫到領口。
“小陳戎——”
“——!拓!拓哥!你怎麼來了!”
還沒到夜店開門營業的時候,過了MBA複試的陳戎正趴在調酒臺上洗雪克壺,一聽見這動靜差點下意識雙腿一軟跪去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