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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寧倦探落在他身上的深沉眸光,帶著隱晦的溫度與渴望。
從前他更多的是感受到少年對他急不可耐的佔有慾與慾望,但是現在……寧倦好像變了。
說不上是哪裡的變化,但確實有所改變。
“……錢明明呢?”陸清則和寧倦對峙了半晌,還是先開了口。
提到這個人,寧倦的心情就有點陰霾。
根據錦衣衛遞上來的訊息,或許三年前,陸清則便是藉由段凌光的庇護,離開了北方。
當時他叫錦衣衛去將段凌光從那艘貨船上抓來時,陸清則就躲在上面。
他就那麼和陸清則擦肩而過了。
唯一讓他心情好一些的是,這幾年陸清則並沒有停留在段凌光身邊,而是去其他地方遊走了。
若是陸清則就藏在段凌光身邊,與他夜夜相對著,他可能做不到這麼平靜。
“答應過你的事,我會做到。”
寧倦慢慢走到陸清則身邊,伸手探向他的脖子:“我不會殺他,也不會牽連段凌光。”
但也別想太好過。
段凌光的行徑已經觸碰到他的逆鱗。
陸清則眉宇蹙得更深,毫不客氣地就“啪”地一下把寧倦的手開啟了:“不許對段凌光下手,任何手段都不許。”
寧倦頓了頓,沒有應是與不是,也不以為逆,低聲哄道:“讓我看看傷口。”
陸清則冷冷道:“現在裝什麼人,不發瘋了?”
寧倦還是頭一次看到陸清則脾氣這麼大,止不住地低低笑了好幾聲,才在陸清則愈發冰冷的視線裡,捉著他的手不讓他擋,兩指強硬地夾著他的領子,翻開看了眼。
雪白的後頸上,深深的齒痕依舊留存。
再咬深一點,就該破皮了。
寧倦頓生幾分滿足感,指尖輕輕摩挲著那個齒痕,自言自語般道:“還在就好,不然就該補上了。”
陸清則還以為寧倦是一晚上過去,忽然良心發現,對昨晚的瘋狗行徑生出了慚愧之心,沒想到寧倦檢視咬痕,居然是為了再補一下!
他氣惱地再次拍開寧倦的手,脫口而出罵:“你是不是有病?”
寧倦依舊沒有動怒:“是,但你以為,我為什麼會有病?”
他的眼眶隱隱有些發紅,像是委屈,又像是憤怒,聲音冷而緩:“陸懷雪,你在丟掉一條狗的時候,就不會想想那條狗會不會受傷變成瘋狗嗎?”
堂堂天子,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