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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知道你是不是想重操舊業,也沒有強制你不讓你畫的意思,只是你現在已經高二了,要分得清輕重緩急。”謝子晟的語氣並不強硬,卻足夠不可動搖。他看著謝子夕的眼神溫柔又堅定,無形之中就讓謝子夕沒有底氣反駁,“以前還讓你畫是因為那時候競爭沒那麼激烈,現在你應該看得清局勢了。”
謝子夕動了動嘴唇,最終還是放棄了掙扎,轉身向樓道里走去:“我知道。回去吧。”
岑林給岑穆一連打了幾個電話,那邊都沒有迴音,他心頭一緊,一邊安慰自己爺爺可能是沒帶手機,一邊撒腿跑到路口直接叫計程車。
即便他清楚爺爺即便上了年紀,記性也不差,從來不會忘記帶手機,更別說那麼多電話沒一個打通的。
那天晚上他的預感第一次靈驗,等他掛掉不知道第幾個電話,他已經站在了鹿角巷小院門口。
沒過多久,救護車駛進了鹿角巷,接走了岑穆。
……
突然,謝子夕房間裡傳來一陣雜亂的聲音,夾雜著一聲悶哼,岑林思緒被打斷,下意識快速站了起來往謝子夕房間走去:“怎麼了?”
裡面沒有聲音,只有木耳的尖叫聲和它抓撓房門的聲音——謝子夕的房間習慣上鎖。
岑林剛想起岑穆那時候悄無聲息就到來的疾病,聯想到謝子夕從那時候起就已經廢掉的胃,手指開始微微顫抖。
這種時候,什麼應該記一輩子的樑子,什麼這人就是滿嘴謊話,他通通都不管了,反正事後他也只是說自己是PTSD犯了,卻在當下毫不猶豫地想要靠蠻力把門砸開。
他都已經進了廚房把菜刀拿上了,剛準備砍,伴隨著木耳的一聲尖銳的叫,門開了,然後岑林看見了謝子夕那張慘白的臉。
謝子夕一手在長款針織衫外套下捂著胃,鬢角還有一點未擦乾淨的冷汗,微微皺著眉。當看見岑林手上舉著的菜刀時,她明顯愣了一下,抿了抿唇:“你這是要幹什麼,終於忍受不了我要謀殺我了嗎?”
她似乎還沒緩過來,聲音氣息不足,面上看著十分鎮定,可是光聽聲音,這人就像快要不行了。
岑林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菜刀,按照謝子夕的說法,自己確實有點像要行兇的,趕緊放下了刀:“我……我聽見你這兒有動靜,你又不開門,我以為……”
“我無論如何都死不了的,禍害遺千年嘛。”謝子夕把腰挺直了些,好讓自己瞧著精神點。木耳又繞回來蹲在她腳邊拿腦袋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