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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一直在梁映印象中繁雜難記的詞句,一經林樾的口中,便能即刻深了印象。初時還覺得要
背到第二天也背不完的書,到了子時竟也學過大半。
這講法,不當教諭,實屬可惜。
“你到底師從何人?真的有必要來長衡唸書嗎?”
梁映放下書冊,不由得問。
剛剛還侃侃而談的林清樾身形微滯,似想起什麼久遠的記憶,眸光有些晦澀。
“這天下才共一石,他要佔五斗。可惜天妒英才……我不過是學了他的皮毛而已。”
這般黯然模樣的林樾,梁映還是頭一次見。
但也是稍縱即逝。
書堂裡的蠟燭又燃了好一會兒,在天亮之前的前兩個時辰才熄滅。
隔日一早,打著呵欠的玄英齋學子們比往常還要更早一些出了齋房。
原因無他,今日的射、御兩門課是在書院的後山上進行授課。
平時以讀書為先都尚來不及的玄英齋學子,射、御兩門課藝更加無從涉及。第一日上課,又有負擔在身,大部分學子都有些惴惴不安。
只是上課鐘聲響起,學子們的惴惴不安逐漸消失,變為莫名奇妙。
只見過學生逃學的,沒見過教諭罷課的。
上課足有一盞茶的時間了,日頭曬著,教諭不知哪去,別說是射藝要用的弓了,靶子也沒有,入目只有地上一堆雜亂無章的亂石。
“學錄難道給我們排錯課了?今日不是射課?”
時間一久,學子之間難免顧不得那麼多規矩,議論起來。
“齋長,我們不會要一直等下去吧?”
現在為了能一個月後拿出成績,玄英齋分寸光陰都不想浪費。
作為齋中的主心骨,林清樾自被選中拿主意。
林清樾卻收回環望的目光,忽然轉向梁映。
“映兄,怎麼看?”
林清樾的問詢不出意外地,帶著多道視線往站在邊角的梁映身上去。
梁映不適應地皺了皺眉,本不想答,可他不答,林樾清亮的眸光便不曾遠離。
他只得道。“我看這石頭擺得怪。”
眾生馬上望向腳下亂石,耳邊聽梁映繼續道。
“雖然雜亂,但仔細瞧著,我們所站之地的石頭最多,而越遠處則越少。最後能看到石頭的地方,便是那顆槐樹下。”
梁映說到這話音停了停,眾生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