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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還是你來吧。”
聞言,林樾大方地俯身湊近。
一時間,彼此的眼眸裡,沒有意外地,映滿了對方。
“梁兄……長得很好,並無胎記。”
林樾顯然是看到了他的痣,但卻沒有一絲異色。
梁映暗下眼神,更進一步地指了指。
“這個,可以遮嗎?”
“何故?它很襯梁兄,遮了反倒壓了梁兄容色。”
沒有破綻。
試探沒有結果的梁映囫圇往後退了半步,重新拉開距離,隨口胡謅道。
“聽說這裡有痣,破財。”
大概是沒料到這個原因,林樾輕笑出聲,不再追問。拿起瓶瓶罐罐比了比梁映的膚色,便開始調和起脂粉來。
設想的那些追問沒有出現,相應配套的謊言自然也沒能說出口。
像是被無形助長了膽量,梁映正大光明地盯著林樾。
脂粉在他手下異常聽話,沒一會兒就調到了與他貼合的顏色。林樾拿著畫筆在他臉上勾勾畫畫,看似隨意,沒有幾息便結束了。但當他去旁邊冷潭一照,肉眼已經不能分辨原來的痣的位置。
“出汗和洗漱還是會將脂粉衝下去,梁兄小心些便可。”
“我不愛出汗,只是洗漱避免不了,難道每日都要重新畫麼?”
梁映回想了下林樾的手法,要他做成這樣,怕不是每日三更便要起來塗脂抹粉了。
旁邊的林樾倒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
“這有何難,梁兄每日喚我便好。”
“願為梁兄效勞。”
和林樾眼底的清冽一比,冷潭潭水也要落得下風。
這樣的事,對林樾來說也是舉手之勞麼?
他對其他人,也皆可如此嗎?
梁映想他應該要另想法子試探……
“梁映?梁映!說話呀?你不吭兩聲,我真不敢認你。”
眼前林樾的影子陡然消散開,景象重新聚攏成學錄放大的臉。
梁映不適地退了一步,躲開學錄還想上手的意圖,把話題引走。
“學錄再看下去,林樾的傷都該長好了。”
改得了外貌,改不了梁映語意裡的沉鬱尖銳。
學錄被刺得腳步一頓,一拍腦門,這才想起自己離開了一趟的“正事”。忙拉著旁邊的林清樾坐下,把手裡的金瘡藥和裹簾都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