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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許久,顧文若鬆開了口,藉著晃悠悠的燈苗的光亮,他凝望著雲昭的眼睛,沉醉而不知歸路。
被昏暗的燈燭投在簾帳上的兩人的影影綽綽,讓他的心跳也快了幾分。他抬手輕輕撫摸身上那人的臉,溫柔道:“千錯萬錯全是我的錯,以後決不再欺你瞞你了。”
不知道雲昭是不是酒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這的句話給提醒了,她的心裡又莫名湧上來一絲火苗——他說這話的時候,要不要想想自己瞞了多少事?
她的腦袋此刻也清明瞭不少,她輕輕地推遠了身前這位衣裳散亂的俊朗書生,開口便不認人了:“你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就好,我要睡了,你滾吧。”
“我怎麼捨得滾,夫人。”他原來被人壓住的身子已然自由,又待湊上前去,忽而覺得胳膊一陣抽疼——又被雲昭給卸了骨頭。他此刻卻似乎並不在意這份疼痛,他的眼神裡頭分明不是書生的柔弱,而是有著一種埋藏多年的韌勁兒。他的嘴上雖然在唸著“疼”這個字,身體卻仿若沒什麼感覺。
“夫人下手還是這樣狠。”顧文若終於有了一絲熟悉的感覺,方才雲昭溫柔得他不敢相信。他順手便替自己接上了被人扭到脫臼的胳膊,然後扯過雲昭的手腕,攬在懷裡。他的力氣使得恰到好處,緩緩地將人欺在身下,笑著說:“夫人方才對我做的事情,我也想做一遍。”
“顧邊愁,武功這樣好呀?”雲昭看著他那雙幽邃的、似乎藏了許多東西的眼睛,“所以你到現在還是不肯告訴我,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
她又生氣了,他卻並不回答,而是喚了一遍一直藏在心底喊著的名字:“雲昭。”
顧文若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身下的那人倏忽顫了顫,似乎對自己的名字很是陌生。他笑著問:“夫人這是什麼表情?第一次當面這樣叫你,很奇怪?”
雲昭趕走了腦中的胡思亂想,用力推了推壓在身上的人,發狠道:“你快說,今天不說清楚你別想好過?”
“你只要記得,我絕不會害你。”語畢,他壓低了身子,湊到她的鼻息之間,呼吸交錯著,唇齒之間遊離著酒香濃厚的氣息。
聞者略有痴醉,竟然主動地吻了上去,顧文若的心神也在這個吻裡沉穩了下來。誰知,不過閉眼之間,雲昭便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很疼很疼,可他依舊不想放開,血腥味在唇齒間彌散,又於鼻息間蔓延,許久許久,他才滿足似的抬起頭來。下唇的鮮血還在微微滲出,抬手敷上去,沾染在手指上,於燭光之下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