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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看。
顧文若問:“夫人是屬狼的嗎?”
雲昭:“你是屬狐貍的嗎?”
他放開勾住她腰身的手,移身躺到床榻一旁,不知從手裡飛了一個什麼物什出去,燭光倏地滅了。
“厲害啊顧邊愁。”雲昭似是真誠地誇讚道,“竟不知道我營中的軍師有此等身手。”
“夫人,睡覺吧。”他替雲昭蓋好了被子,卻被人一腳給踹開,又蓋好,又踹開……
他不厭其煩地一次次替她蓋好,雲昭卻煩了:“找的什麼事?關你屁事?”
顧文若知趣地平躺回去,就聽見旁邊的女孩說:“反正你也會走的,我也沒什麼牽掛的人了。”
她方才生的氣,從來不是生他的氣啊……
從適才開始,雲昭的眼神之中就一直有這種情緒,這是一種陳舊悠長的,又甚是平淡的憂傷。不知道從何而來,不過也不難猜出。
“還能讓你拿命去換嗎?”顧文若的笑意有些輕,聲音也有些輕,“謨吉不配。”
可雲昭只想親手殺了他。
或許,顧文若是不懂吧。他從小就沒有家人在身邊了,心中與親人大概是沒有那種羈絆吧……
昏暗的夜色輕浮又沉重地壓在他們身上,沒有重量,卻讓人喘不過氣。身邊沒有任何聲音,只有自己的和旁邊那人的呼吸聲。
雲昭看不見他,甚至都看不見自己抬起來又重新放下的手。夜真的好暗,暗得那樣沒有安全感。呼吸好輕,好像知道旁邊有這個人,心裡就會沉靜下來。
可是連他也要回到他的太子殿下身邊了……
這樣也好,她也能無牽無掛地去完成既定的心願了,赴死的時候,身邊最好不要帶任何一個會讓她牽掛的人。
靜謐的夜色裡,她只能聽見顧文若問:“雲昭,你說你牽掛的人,有我,對嗎?”
她沒有否認,她只是向昏暗的夜色裡傾訴了一個音節,她不知道對方聽了會作何反應,不過她應該也能猜得到。
“那你信我,好嗎?”顧文若的語氣依舊溫柔得不像話,好像就算是她遞過去一把刀子,他也會溫吞吞地吞進去,然後遞給她一道柔軟的笑意。
理智上,她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信他,他們互相欺瞞著、隱藏著,虛假又真情地相處了四年之久。
可她又覺得自己應該相信他,好像除了他和代望山,她的身邊也沒有旁的人可以盡信了。
西北的仗都打完了,她的將軍生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