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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廈拿過大氅給她披上,容清樾停在空地,哈著白氣望向漆黑無雜質的天空,它如一條巨蟒覆蓋整片天,帶著雪的風颳向她,吹散了那股熱氣。
子廈說:“殿下給這質子承諾,若是傳到那些老臣耳朵裡,恐怕又是一陣風雨。”
“保一條命而已,”容清樾說,“不難。”
容清樾繞過巡邏計程車兵,子廈跟在身後,她問:“鍾叔那邊準備好了嗎?”
她因著這次回去要留在雲都,一早就把職位和相關事儀交接好,等著鍾槐商議幾時啟程回雲都。
“王爺問,該如何押送質子?”
“這是何意?”容清樾側目:“師傅有什麼想法?”
“王爺的意思,質子是南啟送來的囚犯,當以囚車押送才符人情。”子廈一字不落的轉達。
容清樾皺眉,卻也明白鍾槐為何要這樣。
質子是制衡他國的一個條件,歷來皆以各國最為尊貴的皇子公主為質。南啟雖說是以北部三城作為最豐厚的條件,可這三城只需待南啟國患解決,兵力強盛之時必會舉兵拿回,唯有質子是牽制之物。
南啟送並不受寵的皇子來,便是日後關係破裂,他北晉殺了剮了南啟都無所謂
南啟送的七皇子,是辱人的象徵。
鍾槐是個粗人,自是氣不過。
“李緒是皇子,不是南啟送來的阿貓阿狗。”容清樾不同意,“囚車押送,傳到百姓耳朵裡便是北晉胸懷不廣,傳到南啟,這事就是我們的錯。”
“是。”子廈點頭,“我明日去同王爺說。”
回到主帳,容清樾脫去大氅,站在火盆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吩咐子廈:“這幾日讓梁郝帶一隊人給李緒的軍帳守夜。”
和談已是定下的事,南啟質子能不能平安到雲都面聖是和談成功關鍵中的關鍵,一點馬虎都不能有。
子廈知道其中厲害,即刻出去找梁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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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生等容清樾一走,三兩步跳到李緒身邊,疑惑問:“主子,她是北晉哪位將軍啊?”
李緒說:“輔國大將軍,容清樾。”
茗生歪頭想了想,搖頭道:“不認識。”
李緒又說了她另外一個名號:“晉昭公主你該認識。”
“主子別瞎說,我只是知道,並不認識。”茗生忙不迭搖頭,“晉昭公主啊!確實有給您做出承諾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