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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追問道:“二弟那邊可有異常?”
“並無。”衛川附身回答。他抬眼看著左濟宣有些凝重的臉,突然想到一件事,“主子,我並未看到人隨主子從書房中出來,是寧大小姐已回房了嗎?”
猝不及防被自己的近侍戳到心事上,他一手揣著暖爐一手從大氅下伸出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哪壺不開提哪壺。”
衛川見狀乖乖閉嘴,落後左濟宣兩步默默跟著他回去。
翌日。
寧素商昨天並沒耗費什麼精力,故一早起來也沒感覺到已經習慣的因過度勞累而產生的頭疼。她眨了眨眼,覺得自己的眼睛較前日已經好了太多,便帶著一種輕鬆的心情穿衣洗漱,準備趁左淮寬還沒有出發之時府內冷清先一步溜出府去。
左濟宣同樣起了個大早。他雖昨天晚上忙於整理青儀侯府扣押的相關外侍的口述資料,但今日還要送左淮寬出京,並且要和左泊容瞭解昨天發生事情的始末,這麼一想時間也非常緊湊了。
寧素商紮好頭髮之後本想將這幾日都戴在頭上的梅花簪插上,但想到今天怕不是要在酒樓街市裡輾轉,這簪子第一怕被人認出是誰第二怕不小心弄丟了,於是收回本來已經抬起的手又將簪子放回了桌子上。她拿溫水拍了拍臉頰,感到自己的睏意已經消失殆盡,這才悄悄出門順著府內偏僻的小路向著定南侯府側門走去。
左濟宣清晨不知出於什麼心情也出了門,他漫無目的地在路上緩緩走著,像是再用寒涼的天氣清醒自己亂成一團的思緒。他從自己房間想要繞到書房去同左清安的外侍打聽小妹目前的情況,又不想從早起忙碌的近侍外侍面前堂而皇之地經過,便抄了小道。
左濟宣走了一半才想起寧素商也是住在這附近,心中帶了些不上不下的難耐心情。他不知道自己昨天向寧素商明確表達出自己的不信任之後該怎麼同她講話。她與自己的合作有可能是王上一反常態指派他調查元春宴當晚外侍對代行不軌之事的原因,而自己負責這件事也有可能是自己的弟弟妹妹被襲擊的原因,但是這終歸不是寧素商的主觀行為。
他的心情有些複雜,所以才會在瞥見寧素商推門的那一瞬間第一反應就是側身將自己的身影藏在她的視線範圍之外。
衛川見主子如此行動,立馬也將自己的身形掩蓋在寧素商的視野盲區處。左濟宣探頭望去,看見對方一邊扎著曬衣一邊順著小路往外走。寧素商今日打扮的很普通,比起貴族的外侍更像是普通的民眾,頭上自然也沒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