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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都戴在頭上的梅花簪子。
待寧素商漸漸走遠後,左濟宣才繼續踏上前往書房的道路。他讓自己不去思考方才心底湧起的一些異樣的情緒,趁著走路的時間繼續思考著自己正在調查的那名外侍可能的動機。他看到左清安的幾名外侍已經拿著各種物什在自己的書房門前等候了,便加快了幾步上前低聲問道:“小小姐如何了?”
幾名外侍見是世子出言問詢,都先低頭附身行禮。那名昨夜便出現在這裡的外侍怯生生地回答他道:“回世子,小小姐已經起身,現如今的傷情並未進一步惡化,待寬衣後便可以讓我們進去侍奉了。”
左濟宣鬆了口氣,在門口等了不多時就看見左清安的近侍推開了自己書房的門扉。
他先讓幾名外侍將左清安的半筒靴和加絨的冬袍送進去,待她們都進去後才領著衛川進去收拾昨日匆匆離開的混亂書桌。小姑娘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她本想套上靴子就下地,卻又被一旁擔心的近侍攔了回去。左濟宣將要帶回去的資料交給衛川,自己在屏風外同妹妹說話:“小妹感覺如何?是否還有不舒服的地方?”
左清安搖搖頭,她做完這個動作才想起左濟宣在屏風之外,看不見她的回應,便清了清早起乾燥的嗓子連忙回應道:“我、我並無大礙。”她將外侍帶來的披風披到自己身上,將軟墊塞到自己身後靠坐著,“我已經收拾好了,大哥進來說話就行。”
左濟宣緩緩邁了幾步繞過屏風,將昨晚左泊容拖出來的小凳擺放到自己身側後輕輕坐下。他坐下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先向左清安道歉:“小妹,昨日之事你定然是受到了家族的連累,你三哥的處事也不夠穩妥,我先替他向你道歉。”
左清安擺了擺手,眉間帶了些嗔怪:“大哥說的哪裡話,我本就是定南侯府的小姐,哪有這種時候反而同你們割席的道理。不過說到這個,”她的臉上染上了一絲憂慮,“今日我二哥離都怎麼辦,我這個樣子又怎麼去送他啊。”
左濟宣有些無奈地扶額:“你這幅樣子當然不能去送他離都了,雖然有些可惜,但終歸身體要緊。若是你確實心下掛念他,左右目前無事,我待會兒讓外侍送筆墨給你,你給淮寬寫信如何?”
左清安撇了撇嘴,不過如今這幅局面她也只能接受這個提議:“也行。剛好先前大哥巡邊時我常看三哥給你寫信,早就有些手癢。”她嘆了口氣,情緒還是不受控制地有些低落,“……不過還是想親自送二哥離都啊。”
左濟宣心下一酸,想著側夫人早早離世,只留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