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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素商也隨著他這句話的出口而冷靜下來:“……何嘗不是呢。世子是定南侯府的世子,以後承定南侯的爵位,這麼一想,”她方才還有些激動的聲音中竟是沾了些落寞,“雖然我同樣心悅你,但是,但是我們也應該視而不見才對嗎?”
這位前任的代行大人在即位後第一次在左濟宣面前展露出迷茫和失望的情緒,但其實左濟宣本人對這個問題也沒有一個能寬慰她的回答。兩人一位為前任的代行大人,一位為未來的定南侯,他既不能將對方娶進府內,她也不能令他上門入贅,這段還沒有開始的感情前橫跨著的便是沒有希望的灰暗未來。
可是真的在明瞭對方同自己的心意之後還能真的剋制住自己的感情嗎?兩人心中都在思索這個問題,也都同樣得出了否定的答案。
寧素商今晚難得在左濟宣面前毫無保留地展示著自己的情緒,她緊緊握住了對方的手,似是不願意讓對方從自己的手中溜走一般,她有些喑啞地開口:“可是我不願意壓抑自己的感情了。”寧素商這話有些露骨,聽得左濟宣都心跳不由得快了幾分,“至少,至少在我們合作的這段時間內,我不願意。”
左濟宣摸了摸她的頭寬慰道:“我不會隨意承諾什麼,但是我心悅你的確是我的內心給我的答案。就如中原人常說的,‘車到山前必有路’,如今我們心意相通,再怎麼說都沒有形同陌路的道理。”
寧素商想著自己先前還給左清安說過冉夫人成親之後先外出巡遊的例子寬慰她,想不到今日她又想起了這一點。冉夫人都能在剛擔起當家夫人的時候不在府中,想必定南侯府也斷沒有會把人鎖在府內的說法。
她先將心中那些憂慮壓下去,看著如今正在自己身邊的左濟宣,那些被她方才的思緒壓下去的歡喜又湧上心頭,她出言岔開話題:“不說這個了,今日定南侯去世子的書房,我想,侯爺可能是已經察覺到我的存在了。”
左濟宣餘光瞥見了自己帶出來的外侍,用手勢示意他遠遠跟在自己身後回府。他吩咐完便將所有注意力轉回到寧素商身上,他依然沒有放開二人交迭的手,輕輕用力示意對方跟著自己往回走:“畢竟我只是定南侯府的世子,斷沒有能瞞過父親母親的道理。別說是一向不管院中事的父親,我母親也早已發現你的存在了。”
寧素商像早已料到一般淺淺嘆了口氣,她帶著猶疑地問道:“那,冉夫人有沒有同你說什麼?要趕我走之類的?”
左濟宣握了握她的手寬她的心:“母親若是這種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