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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場的人,我就斷然沒有機會認識你和你兄長才是。”他抬眸看向遠處的路,“母親並未表達出任何好惡,可以說,寧大小姐,看你表現了。”
寧素商提起的心落回了遠處,她輕輕笑了一聲,不由自主地眯了眯眼睛將眼底的歡喜偷偷盡數攬入心中。她將自己心裡對於這件事的想法都同左濟宣攤開來:“我暫居在定南侯府中,終歸是麻煩了你們全家的。雖說我曾向你保證我不會拉其他人下水,但是如今這麼一看我的存在本身便是對你們的拖累,就像小小姐那件事一般。”
她低下頭抿了抿下唇,似是已經下定了什麼決心:“左濟宣,我能把現在放在你書房中的代行佩一事講與定南侯和冉夫人聽嗎?”
左濟宣目光無意識地逡巡,腦中思考著這件事的利弊。他猶豫半晌才開口:“代行佩畢竟是代行大人的象徵,意義重大。想必父親母親也不會對此物有什麼懷疑。不過說到代行佩,”他頓了頓,言語中不由地帶了些揶揄般的笑意,“當初寧大小姐在平蘭怎的就放心將代行佩交予我手中呢?就這麼放心我不會直接拿著代行佩向你妹妹投誠?”
寧素商想到當初自己小心翼翼同他試探交鋒的場景,雖只過去了兩旬有餘,卻像是許久之前的事情了。她也不落下風地打趣道:“其實我同你交出代行佩之前已經細細考慮過了,若是你直接將代行佩交予代行府或者王上,那麼你告發我,我便是先發制人地取得了明面上的主動權;不告發我,這塊玉佩也是失蹤多時的我的新訊息,想必我母親定然不會坐視不管。”她抬眸正好撞入對方耐心傾聽的神態之中。寧素商得意地多用目光描摹了幾遍對方的面龐才繼續自己打趣的話語,“代行佩留在世子手中藏著就如同尋常玉佩一般普通了,如若是世子當時直接把玉佩摔碎了或是直接拿著代行佩要立自己為代行大人,那我才是束手無策呢。”
左濟宣聽完之後有了一種自己先前的期待都付諸東流的無力感,他無奈地捏了捏對方的手,笑罵道:“後面列舉的情況都是你怎麼想出來的啊。代行佩代表著代行大人與彌今勒都和的連結,如此聖物萬萬砸不得,至於讓我自己去當代行……”他另一隻手捂了捂額頭,順便拉了拉自己有些歪斜的帽簷,“先不論王上和代行府怎麼想,其他擁王的貴族怕不是要直接破開定南侯府的門討個說法。”
寧素商笑了笑,好似看見左濟宣被她打趣是一件很令人高興的事一般。她得寸進尺地用食指輕輕勾了勾對方的手心,只覺得這般牽手的行為就像是自己美妙的夢境,令人不禁沉醉其中,又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