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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濟宣的直覺卻告訴他定然不會只是巡邊相關事宜這麼簡單。果然當他拆開信箋後,除去開頭結尾那些確與巡邊相關,中間三分之一的部分都是有關代行儀仗的。他便喚來寧素商一同商議此事。
“所以,代行儀仗剩下的這些人能夠重聚並順利回到斯尼爾克,是因為有人在暗中幫助他們?”寧素商看罷,第一句話便是疑問句。不過她雖像是在對左濟宣發問,自己眸中的篤定昭示她已然做出了此種猜測。
左濟宣從看到信件中描述的內容後便沒有舒展緊蹙的雙眉:“寧素商,你看淮寬在此中的描述,”他指著對應的文字緩緩念道,“代行儀仗中大多數人都同意幫助過他們的人其實是許多暗侍,但其中有人說似乎見過除去這些暗侍之外的旁人。根據證詞,那人應是一名中原人,他雙眸呈黑色,五官輪廓也並不突出,但是應該懂一些醫理,他曾幫那名代行儀仗的外侍緊急處理過外傷。”
寧素商靜靜聽著左濟宣的話,同時也在分心看著左淮寬寫就的剩下的東西。驟然間她瞥到一處,搖了搖左濟宣的胳膊伸出手指示意他注意這裡:“有人曾說幫助他們的人中有一名為藍眼,雖蒙著面但還是能看出五官輪廓也更深一些,但是看不見髮色,可能是斯尼爾克人。”
她看著描述到這裡便戛然而止,有些不甘心地再瀏覽了一遍上下文,發現確實沒有更多的描述了,一下子卸了力氣靠回到椅背上:“可惜這個描述還是太籠統了,藍眼的斯尼爾克人遍地都是,我無法從這些描述中判斷對方是否是你我都知曉的人。更別說若是對方有一頭金髮,與日格拉扯上關係的話,就更無法下論斷了。”
左濟宣低聲寬慰她:“至少我們目前知曉了代行儀仗返都背後還站著其他的勢力,你瞭解了這些之後,過幾天前去代行府親自盤問他們時也能更加遊刃有餘。”
寧素商卻駁了他方才的話:“其實我並不準備盤問所有人。畢竟王殿那邊還沒有明說要怎麼處置代行儀仗,如若還要交給青儀侯府去處理的話,越多人見過我,我的處境就越危險。”
左濟宣聞言點了點頭:“我竟並未想到這方面,倒是我的紕漏。”
他話音甫落便被寧素商不贊成地止了話頭:“不要這麼想,哪有紕漏一說,都是我們合理的猜測與計劃罷了。”看著對方看向自己等待著下一句話的模樣,寧素商才將自己的想法講與他聽:“如果要以不暴露為前提的話,我想見的倒不如說只有陸蓮一人。我一直在想她是否真的被人掉包過,那麼如若是,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