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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時間又去到了哪裡呢?”
“所以你想從她口中得到一些更加具體的訊息。”左濟宣總結道,不過倏爾他又有些遲疑地添上一句,“可是你該怎麼讓她開口?”
寧素商勾起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她搖了搖手指說出自己的想法:“我方才才意識到,因為我這幾天沒怎麼在夜裡寫東西,也沒看強光,所以我的眼疾沒有復發。那麼反過來想,我自然可以用眼睛的餘毒去誆陸蓮。只要她表現出異樣,就可以以此為突破口繼續往下深挖。”
左濟宣點了點頭,寧素商卻將看向他面龐的視線收了回去,她繼續讀著左淮寬寫就的關於代行儀仗的這部分。可惜除去知道有人幫過他們之外,也就只有那一名被暗侍以外的人處理過外傷的外侍曾瞥見那名中原人在客棧留的名字喚作“沈明河”了。
是不是假名暫且不論,僅僅憑藉一個名字也無法去尋一名再沒有任何細緻描述的中原人啊。寧素商有些難受地揉揉太陽穴,先把思緒歸整到如何詢問代行儀仗上來。
而她此時在李夫人從代行府中派出到定南侯府送禮的馬車中悠悠轉醒,正是正月二十日。寧素商調整了一下姿勢把後背靠在堅硬的物體上,活動了一下撐了太久頭顱而發麻的手,她從簾子的縫隙中瞥見街景的一角,敏銳地意識到自己已經很接近代行府了。
雖說年初六當日自己也因為左濟宣要前來拜訪的緣故在代行府門前逗留了一陣,但那時大多數時候她都只能藏在定南侯府的馬車中,唯恐被代行府的外侍與其中不時走出的貴族瞧見。如今卻不一樣了,她在藏進卸下禮物後仍然放置了不少用於遮掩身形的東西的馬車時,瞥到駕車的馬伕便是自她有記憶以來一直負責相關事務的老外侍,母親定然也提前與他囑咐過了。
不出她所料,當馬車駛進府中,停在偏房中時,她透過簾子的縫隙瞧見了像是白竹的身影。寧素商仍然坐在原地默不作聲,生怕打亂了母親的安排,只聽有一人緩緩上前,小心將簾子輕輕拉開一角。
李夫人握著簾子的手還是有些發抖,像是一直憋著一口氣一般。當她真正看到寧素商好端端地坐在馬車中時,她才卸了那般緊繃的姿勢,弓著腰撐著車壁長長舒了口氣。
雖說在來的路上寧素商已經在腦中提前預想過這樣的場景了,先前聽聞王上作出決定後的那種難捱的激動也漸漸褪去,可真當她看到三月有餘未能見面的母親,寧素商的眼眸不知怎的竟也同李夫人一樣含了些淚光。她撐起身子,又礙於馬車的高度只能膝行到李夫人身邊,她不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