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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素塵並不是從小就養在寧家旁系裡的,那麼旁系會從哪裡找來這麼一個小姑娘呢?她手指點在嘴唇上,想著旁系雖與代行府分家,但這麼多年也仍然老實待在上京城,也就只有他們經營的商隊能自由出入斯尼爾克了。
那麼旁系的商隊一定是可以突破的點,她暗暗思忖。如若我能借著下落不明的優勢隱於暗處,想必能趁著代行甫立旁系不敢貿然出頭的關口查清楚之前自己位居代行無暇顧及的諸多事務。代行不能隨意離開上京,但是死人可以,自己不僅有機會觸及到妹妹的過往,還有截殺的真相、兄長的行蹤。
但前提是自己仍能以不暴露的現狀行動,她思及此處微微皺眉揉了揉太陽穴。說起不暴露以及出境,她遇到左濟宣便是在境外平蘭,之前一心只想著如何回到斯尼爾克,倒還沒思考左濟宣為何私自出境呢。
寧素商輕輕嘆了口氣,要想的事情太多,可惜頭因長時間的精神高度緊張已開始發暈。
她掃視整個房間,意外的發現其實這個房間佔地面積還算大。她拖了把輕便些的小凳繞過格擋的屏風坐在窗邊,頭靠在窗框上,閉眼揉了揉緩解疼痛。
另外一邊,正殿內的晚宴仍在繼續,喜氣洋洋的氣氛隨著餃子的出鍋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遊離於浮躁的喧囂之外,李夫人虛靠在椅背上,整理了下自己的抹額以防遮擋視線,吩咐白竹警戒周圍後,終於小心翼翼地拆開了信箋。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許久未見的女兒的親筆字跡,在社交場上“縱橫捭闔”多年遊刃有餘的李夫人竟險些被一筆字逼出些苦澀淚水來。她閉上眼又睜開,執信的雙手微微發抖,像是不可置信女兒的失而復得,更是害怕這一切都只是自己太過思念女兒而產生的臆想。她深吸一口氣,用餘光環顧周圍無異常後,她重新展開信紙,逐字逐句地認真閱讀。
寧素商寫的這封信並不算很長,剔除掉那些寬慰人和表示自己很好很安全的話,真正交代的也只有自己遭遇截殺的始末和自己已在平蘭尋到安全落腳處的訊息。
白竹見李夫人通讀完一遍後,躡手躡腳上前,壓低聲音詢問道:“主子……小姐可還好?”
李夫人讀完信後就將信紙折迭,此時聽到白竹的問話,鬆了口氣同她慢慢講道:“的確是阿秋的字跡。”她又禁不住展開信紙細細端詳上面的字跡,“阿秋這封信字跡工整、行距均勻、信紙完好,也無明顯的塗抹痕跡,想來寫就時還是比較從容的。知道那孩子目前還安全,我真的是……突然就像卸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