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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一句,歐延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垂下眸子,欲言又止,末了只道:“以後,這種事不會再發生了……”
景年這才意識到他究竟將這件事看得有多重。
……
在此之前,她對這次的綁架,重點一直放在自己隱瞞的秘密暴露了,甚至是歐延父母意外的真相上,卻沒想到歐延根本就沒怎麼在意過這些。
甚至於,他們之間很快就平和地將那些她以為不可能說得清的事講清楚了。
而他最在意的,只是她被綁架,受了嚴重的傷罷了。
他將後來查案的事說的那般輕描淡寫,甚至就沒怎麼與她提起過,可景年終於是在這時從他溫和而剋制的神情中讀出了那些他一直沒有說出來的東西。
這種感覺很奇怪,這幾天一直若有若無地纏繞在心頭,久久不散。
……
心口酸酸澀澀的,喉嚨也有些癢。
景年低頭,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忽然紅了的眼眶。
……
“景年,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幹淨,也是個睚眥必報、心狠手辣的人。”
歐延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道。
他的聲音從側上方傳來,景年眨了下眼。
“在其位謀其政……尤其是皇室和江湖都各佔了一邊的棠鈺莊,不知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我”,他頓了頓,似乎是在想著如何措辭,“這世上,弱肉強食,我只能在別人想殺了我之前先殺了他們,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方法。”
他十五歲喪父喪母,整個棠鈺莊的擔子便全部壓在了他身上,這七年間,腥風血雨他經歷了太多,很多事、很多人也都變了。
包括他自己。
而且這背後的代價很沉重。
……
“他傷了你,我就要讓他付出代價。”
他說得很直白。
景年不知為何,忽然很想去看他的眼睛。
很奇怪,那明明是很殘忍的事,但她卻並沒有害怕。
誰又沒有陰暗的一面呢。
更何況他這麼做是因為她。
……
胸口有什麼熱乎乎的,很燙,快要抑制不住噴薄而出一般。
……
歐延一直剋制著沒看她,察覺身旁許久沒有動靜,他心中微沉,唇角也漸漸抿起。
卻忽然感到有什麼環住了自己的腰。
他有些意外地低頭,就看到坐在身側的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