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併為此於1月23日致函包括共進會在內各團體,請列名贊助,時間恰好在洪、應南下到達上海前。[47]由於上述原因,洪、應對歡迎國會團的動向及真相,很快便得以瞭解,並向國務院報告。至於此電與國務總理趙秉鈞的關係,將在後面分析,此處暫且不論。
繼1月26日發出“應密徑電”後,1月27日,應夔丞又向國務總理趙秉鈞發出一封1月25日晚寫就的信件,其中寫道:
應〇〇上言:所事已於寧、申查有實在。頃得湘、鄂回電,其中尚別有舉動,離奇怪誕,十色五光,妙〔好〕在運用未能一氣,措置尚易為力耳。詳情另密陳。中山先生同馬君武先生遊東瀛,足見高人深致。頃讀《民立報》所載,適洪老伯來滬,詢以究竟,彼亦茫然,幸事實相離。但既有是因,不得不始終慎之。因悉府中每有人員洩露機要,可否要求極峰於見客時,如有機事商量,總宜屏卻左右為妥,則捉影捕風,儘可消弭矣。(〇〇代夔丞二字)[48]
此信第一句是指南京、上海歡迎國會團事已經查實。第二句指歡迎國會團在湘、鄂“尚別有舉動”,好在各處“運用未能一氣,措置尚易為力”。第三句“詳情另密陳”,與前引1月26日“應密徑電”所謂“洪回面詳”相呼應。第四句“中山先生”云云,是對孫中山東遊日本的舉動表示讚賞。其實,當時還只是有訊息說孫中山將訪問日本,實際成行是在半個月後,即2月11日,隨行人員有馬君武、戴季陶等。[49]由於當時傳言孫中山與歡迎國會團有密切關係,而事實上孫中山對歡迎國會團的主張並不贊同,[50]因此他離滬赴日在外界看來頗具深意。如《新紀元報》謂:“歡迎國會團一舉,因大半盡屬某黨派人物,於是外間物議,頗有議其黨魁孫、黃二人者。孫中山具負高明,不肯為此無謂之舉動,而勸止又不可,不勸止又難逃物議,遂乘勢駛赴東瀛,以表明心跡。”[51]《大公報》亦謂:“孫中山既表明決無爭競正式總統之心,其對於上海發起之歡迎國會團甚不贊成,已連次電京主張解散。其此次之赴東瀛,即為避嫌疑起見,並聞偕行者有戴天仇、詹大悲兩人,為發起歡迎國會最有勢力之人,中山力邀出國,即消弭該團勢力之意。此外雖尚有盲動之人,即易解散矣。”[52]
第五句“頃讀《民立報》所載”云云,是指1月25日《民立報》所登一則專電,內容如下:
聞內務部秘書洪述祖見袁總統不悅歡迎國會團,說袁出鉅款,交伊赴滬,擔任解散該團。昨已請假,不日南行。[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