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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未來了。大學的話題,我也插不上嘴。其實我一點都沒想過以後的事。‘未來’,這個詞光是聽起來就好遠……真的太遠了,想不出來。”
即便在如今看來,未來依舊遙遠。
她所說的一切、她所作的一切,是否已向3月17日走近了一點呢?
十六夜沒有答案。
“但前輩肯定得開始想大學的事情了。”她歪過腦袋,抬眸望著他,語氣裡也帶著一點惡戲般的竊喜,“前輩比我年長嘛!”
明明用的字眼是禮貌的“年長”,落在耳中,怎麼聽都像是在說他更老似的。
松岡凜決定無視這點小小的惡作劇,一本正經地回答道:“我目前的計劃不是升學。畢業之後,我會去澳大利亞繼續訓練,為了邁向世界的舞臺。”
“世界的舞臺……前輩和這種帥氣的臺詞挺搭的嘛!”她笑著,“不過,澳大利亞啊——前輩構想到的未來好遠,要去的地方也好遠。總感覺會有點辛苦,但真了不起啊。”
“前幾年也一直在澳大利亞訓練。和那時候相比,未來肯定不會那麼辛苦的。”
說起過去,他也如風輕雲淡般。
“誒!原來是這樣嘛!”十六夜頓時來了興趣,好奇地追問,“前輩在海里游泳過嗎?”
“遊過啊。”松岡凜有點想笑,給出的回答彷彿理所應當,“在去澳大利亞之前,我也總在海邊遊。我是在沿海的小鎮長大的。”
“真的嗎?真好啊!”
她的羨慕根本藏不住,不經意間微微耷拉的嘴角與不思議般睜得渾圓的眼眸將她徹底出賣。
在松岡凜看來如此微不足道的小事,居然能被予以這種程度的讚歎,莫名讓他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是在內陸長大的嗎?”他問。
“也不算啦,我老家在九州。粗略地看,也算是臨海的島嶼。從我家出發,腳踏車蹬上一個鐘頭就能到海邊了。”
“稍微有點距離。”
“是呢。”她分外配合地點點頭,“而且總擔心海里的洋流把我捲走,所以只會在海邊玩水,從來沒有暢快地遊過。”
原來是害怕洋流嗎?
松岡凜不知道這份憂慮應當被定性為未雨綢繆還是過分多慮。
洋流確實危險,可因為顧及這個而完全放棄大海,實在太可惜。
想了想,他說:“沿岸的近海區域,水流會更平緩一點,可以在漲潮的時候試試看。不用害怕,洋流只會把你推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