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梁祝(五)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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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進來學習了。
謝道韞。
姜晨是另外過來學習的,年紀比同伴之人小了許多。此屆尼山書院學子已相熟一年,姜晨進來之時,眾人都有些牴觸。
姜晨對此不以為意,生活規律依舊。
不過,他倒是並非此屆第一位被隱式孤立的。前頭還有一位學子,名為謝道韞。
以一句未若柳絮因風起而名載史冊的女子。
她是謝氏之女,叔父官至宰相,要來此學習,家族顯赫。眾學子雖說不服,卻也不敢真的使些手段。雖有孤立,也有巴結。
打的算盤頗為明顯。
凡入書院者,大多是有心入仕之人,若是能得宰相的侄女青睞,仕途想必光明一片。
姜晨因為皮相幼稚,身高過低,在不少人眼中極為榮幸的坐在第一排。旁側另外的單桌,便是那位才女。
對眾人禮貌性的招呼了下,便坐下了。
夫子說些什麼,隨意入耳,卻也不曾在意。
他來此處,不過是馬府主人的意願,說要多麼求知若渴,那真不見得。
於是,等幾輪提問過後,姜晨穩若泰山巍巍不動的態度和從沒抬過一次的手終於讓夫子看不下去了,隨口唸了一段,“紂作炮烙之刑。王子比干曰:“主暴不諫,非忠也;畏死不言,非勇也。見過即諫,不用即死,忠之至也。遂諫,三日不去朝,紂囚殺之。”繼而,“馬文才,此句是為何意?”
紂?
剖心此事,他好像有些印象?
不過他本人並沒有像帝辛那般好奇所謂七竅玲瓏是何種模樣。
姜晨微微垂眸,掩過思緒,記憶中關於此事的片段漸漸清晰了些,想起那時比干言語極為正氣視死如歸地說些王殘忍暴虐迷戀妖孽商湯必敗於帝辛之手的話。他站起身,從舊時記憶脫離出來,看著面前的課本,知道自己的的確確已經不再被稱為紂,神情淡定語義清晰的回覆,“帝辛立下炮烙之刑。商臣比干說,王殘暴而臣不出口勸諫,不算忠臣勇士。我必須要見他上諫,即便無用為此而死,也算是盡忠了。於是上諫帝辛,死諫三日。囚。死。”
“嗯。不錯。”先生撫了撫自己的鬍子,“以你之見,何為忠?”
這倒讓姜晨有些停頓。他畢竟更擅長回答何為奸。
聯絡到這位夫子喜愛指點江山自認心懷家國的脾性,幽幽一句,“北伐為忠,偏居為奸。”
夫子神色一緩,顯然為這一句豪言而覺甚是欣慰,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