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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和我們一起住幾天真的方便嗎?”我問,“可以給喬安娜做個伴,她在這裡沒什麼朋友,有時覺得很孤獨。”
“哦——呃——梅根?哦,是的,你們太好了。”
我忽然對辛明頓產生了一股無法剋制的不滿。他顯然已經完全忘記了梅根。如果他只是不喜歡梅根,我反倒不會介意,男人有時會忌妒妻子前夫的孩子。但他不是不喜歡她,而是根本不注意她。他對梅根的態度,就像一個不喜歡狗的人對待家裡養的狗——只會在不小心被它絆到時罵它幾句,或者狗湊上來的時候伸手隨便拍拍它。辛明頓對繼女的冷漠態度讓我非常生氣。
我說: “你打算怎麼安置她?”
“梅根?”他似乎吃了一驚,“哦,她會繼續住在家裡。當然了,這裡是她家。”
我親愛的祖母以前常常一邊彈吉他一邊唱些老歌。我記得有一首是這樣唱的:
哦,最親愛的姑娘,我不在這裡,
我沒有容身之處,沒有任何地位,
無論海里還是岸上,都無處容身,
只能在你的心中。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哼著這首歌。
4
下午茶剛結束,艾米麗·巴頓就來了。
她來是聊花園的事。我們聊了大約半小時之後,一起向屋後走去。
就在這時,她壓低了聲音,輕聲道: “我希望那孩子——這件可怕的事沒讓她太難受吧?”
“你是說她母親的死?”
“當然。不過我其實指的是這件事背後的那些不快。”
我很好奇,等著巴頓小姐進一步解釋。
“你怎麼看?那是真的嗎?”
“哦,不,不,當然不是。我非常肯定辛明頓太太絕不——她沒有——”矮小的艾米麗·巴頓臉頰泛紅,含糊不清地說,“我是說那絕對不可能是真的——不過也會有人認為有這種可能。”
“可能?”我凝視著她說。
艾米麗·巴頓的臉更紅了,特別像一座德累斯頓的牧羊女造型瓷 器。
“我總是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些可怕的信,它們引起那麼多傷心和痛苦,肯定別有用心。”
“寄信人當然別有用心。”我冷酷地說。
“不,不,伯頓先生,你誤會我了。我不是在說那個迷失方向的寫信人——這個人顯然墮落太深。我的意思是,這樣的事情居然被上帝所允許!一定是來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