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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中之物有二眼, 一鼻, 一嘴, 臉很長很尖, 三分像人。說是馬廄中的馬匹, 倒有五分相似。對了, 說起馬, 季遷遙又想到了驢,此畫同那驢面一對比,倒有七八成相像。
像驢,那就更奇怪了, 夏清舒莫名其妙在衣兜中藏一驢像?護身符?還是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季遷遙握著絹畫, 穿過連線的門簾,來到夏清舒的營帳裡。
“怎麼過來了?”夏清舒瞥見, 放下手中的邸報,小小的驚訝了一下。好在房中沒有外人,不然營中飄起閒言碎語,那可不好了。
夏清舒營帳內只有流煙一人, 她揮了揮手, 流煙會意, 退出門外守著。
“無意中拾起一物, 覺得甚是有趣, 卻不知是何人的, 便來問問你。”季遷遙走到夏清舒身旁, 晃了晃手中的絹畫。
那絹畫夏清舒帶在身旁多年, 看一眼便認得,急忙道:“我的、我的。”夏清舒伸手去拿,卻被季遷遙晃手躲過。
她在夏清舒旁側的椅子上坐下,離了些距離,手指緊緊捏著絹畫的二角,不讓夏清舒奪去。這麼心急,背後肯定有故事,逃不掉的。
“你如此緊張,怎的,這驢像有特殊的含義?”季遷遙笑著,眼神裡施了些許威壓。
小心藏了許久的東西被發覺,夏清舒本來真有些緊張與惶然,而聽到“驢像”二字,她憋不住笑意,“噗嗤”一聲笑了。
“怎麼?”季遷遙覺得莫名其妙,神情驟然變得嚴肅。心裡暗暗想到:難不成這驢像還與蔣大夫有關?
夏清舒眨著無辜而純粹的大眼睛,攤著雙手道:“你自己說是驢的,我可什麼都沒說。”
“這不是驢,那又是什麼?”季遷遙又盯著絹畫看了半晌,滿臉的疑惑。
“你仔細瞧瞧角落裡,除了畫,應當還有小字。”夏清舒伸長脖子提醒,繼而想到什麼,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季遷遙翻了邊邊角角,終於在一個小角落裡,看見了小的不能再小的“遙”字。
看見這個字,季遷遙恍然大悟,接著抬頭,用著不敢置信的口吻問道:“這是......我的畫像?”
夏清舒繼續眨著無辜的大眸子,傻笑著點頭:“是啊,你的像,我親筆畫的。”
季遷遙啼笑皆非:“我在你心底便是一頭驢?”
“哪裡像驢,分明很像你,上面的每一筆每一畫,都是我窮盡了一生的功力畫出來的。”夏清舒奪過自己的畫作,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