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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更堅定,辦事更有條理,並未在他身上烙下任何醜陋的烙印。
涼風習習的夜,他的聲線也泠泠,“那天只請四姑娘吃了殿前司的粗茶淡飯,實在過意不去,叫我惦記了好幾日。今天正巧有機緣,把那天的虧空找補回來,咱們邊吃邊說話。”他略回了回頭,將好看的側臉和半邊脖頸展露在她面前,微微一笑道,“四姑娘不會不賞這個臉吧?”
不知為什麼,他現在的言行明明很端穩,卻還是讓她看出一種無處不銷魂的味道。可見一個人頭幾次給人留下的印象很重要,一旦固化了,任你如何改邪歸正,都無濟於事了。
她呢,躲在櫃子裡的狼狽樣,不會也在他腦子裡存續一輩子吧!現在後悔當初的所作所為也晚了,只得儘量裝得從容,含糊應著:“不叫上都使和芳純嗎?”
沈潤很直接,“叫他們做什麼,我嫌他們礙事。”
他說話倒常有這種快人快語的時候,清圓聽得多了,便也見怪不怪了。只是兩個人對坐著吃飯實在古怪,她落了座,還是更關心那個案子,“殿帥說的眉目是什麼眉目?查出那個牽頭的人了麼?”
沈潤替她斟了杯酒,淡聲應道:“是檄龍衛的振威校尉梁翼。他早前在扈夫人父親麾下任職,扈老將軍致仕後才進了檄龍衛。這個人還算重情,昔日上峰的女兒有事相求,他便應下了,本以為你一個小姑娘好對付得很,卻沒想到我插了手,如今只怕腸子都悔青了。我已經派人找過他,四姑娘不必著急,他要是知情識趣,自會來見我的。”
“那他要是裝糊塗呢?”清圓問,“殿帥打算如何處置?”
他揚眉笑了笑,“要是收拾不了他,我殿前司豈不是成了吃乾飯的衙門!我有一百種法子叫他鬆口,只可惜……”他幽幽看她一眼,嘆了口氣。
清圓遲疑了下,“殿帥有話不妨直說,可惜什麼?”
“可惜我的一百種法子裡,沒有能讓四姑娘喜歡上沈潤的辦法。”他撐著下巴,語氣哀怨,“四姑娘今日可喜歡沈潤?”
清圓想了想,搖搖頭,“殿帥怎麼總說這種虎狼之辭,我是正經女孩兒,你再打趣我,我就走了。”
沈潤被她說怔了,“虎狼之辭?”這個詞兒用得太好了,自己如今於她,恐怕真有虎狼嫌疑了。
她當真起身要走,他忙伸手牽住了她的衣袖,兩人原本對坐著,這樣的姿勢頗有些哀懇的味道。但指揮使從來不在乎在喜歡的人面前委曲求全,所以抓住袖子的手不能放,語氣卻服了軟,“好了好了,我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