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屜子雨露團回來給姑娘嚐嚐……今兒賓客多,姑娘為什麼寧願裝病?我才剛看見二姑娘正和丹陽侯公子說話呢,姑娘迴避,白便宜了她。”
清圓忙著吃糕點,沒有說話。
不去自有不去的道理,本就和那位三爺未到回回必見的地步,戳在人眼窩子裡反叫人厭乏。如果他和謝家頻繁走動果真是衝著她,那麼這回不見,轉天總有下文。她是成心給清如騰出空兒來的,畢竟姊妹兩個盯著一家總不好看。倘或那位三公子對清如有了意思,也助她識人,自己沒有什麼損失,便可不必再去惦念了。
邊上抱弦明白她的用意,沒去點破,只抿唇笑了笑。
又過兩日,晌午時分門上有信送進來,那時前廳正在擺飯,清圓接了坐在桌旁看。春臺從小喜手裡接了碗菜一樣樣鋪排,一面笑著問她:“可是陳家二老來信了?”
清圓搖搖頭,把信隨手擱在了一旁,納罕道:“這丹陽侯公子有趣得很,說明兒大佛寺要浴金佛,請我一道去瞧。”
抱弦輕輕瞥了小喜一眼,將食盒的蓋子遞還給她,有意問清圓:“那姑娘去是不去呢?”
清圓頰上紅暈淺生,赧然道:“還要回稟祖母和太太,叫我拿什麼道理去說!”
“上廟裡拜佛可要什麼道理,姑娘就同老太太說,近來身上總有些不適,去廟裡燒燒香,去去晦氣,老太太還會不答應麼!”
清圓聽了,仔細想了想,含笑道:“這個法子倒可行。”
她們再細聲商議時,小喜提著食盒退出了前廳。清圓眯眼看著她走遠,方慢條斯理把信摺好塞進信封裡。心頭也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這李從心叫人有些看不透,她想過他會託人問平安,或是想辦法藉著拜會老太太順便見她,只沒想到他會寫信。這封信來得極有深意,這人若不是單純得不知世事,便是個慣有手段的情場老手。
抱弦也瞧出了幾分不尋常,待小喜去遠了,方對清圓道:“姑娘要三思。”
清圓頷首,舉箸夾了個蜜雕果子,擱在了青瓷小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