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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塵冷冷淡淡說著,突然抬眸直勾勾盯著盛焦,古井無波的眼眸閃現一抹詭異的金紋。
那是“窺天機”的天衍靈力。
盛焦冷然和他對視。
突然,亭臺中傳來一聲驚呼,隨後琉璃雀的嘶聲尖嘯,刺耳啼叫險些將近在咫尺的伏瞞給震得腦袋發矇。
剛剛解開法術的橫玉度眼眸渙散,呼吸急促,搭在扶手上的兩隻手死死用力,骨節一陣青白,琉璃雀像是遭受威脅般圍著他胡亂飛舞。
石桌上的燭火被琉璃雀帶起的風吹得明明滅滅,倏地熄滅。
整個亭臺瞬間陷入黑暗中。
酆聿臉色煞白如紙:“奚絕和掌院……”
盛焦快走幾步衝上前:“什麼?”
無人在意的伏瞞默默將燈重新點上。
橫玉度和酆聿中了法術之事,盛焦本並未覺得同屠戮奚家有太過緊密的聯絡,但見酆聿和橫玉度的臉色,盛焦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酆聿心跳如鼓,整個都在細細密密地發抖,他眼眸失神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盛焦,張唇似乎想說什麼,但立刻又閉上了。
“沒、沒有。”酆聿搖頭,“什麼都沒有。”
盛焦冷冷看他。
酆聿渾身冒出冷汗來,只覺得宛如在一場荒唐大夢中。
他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一向溫和的掌院竟會對他們出手,而和他們朝夕相處多年的奚絕冷眼旁觀,好似注視著兩個陌生人。
“那不是奚絕……”酆聿呢喃道,“是掌院……溫孤白屠戮奚家,是溫孤白。”
他寧願相信一切都是溫孤白所為,也不願相信是奚絕。
盛焦冷聲道:“什麼時候?”
酆聿頭疼地撫摸眉心:“我們入天衍學宮第三年的時候。”
第三年?
也是小奚絕開始被驚雷走魂的那年。
盛焦心徹底沉了下去。
一直沉默不語的橫玉度終於將琉璃雀安撫下來,他抹去臉上的汗水,冷聲道:“那不是奚絕。”
盛焦看他。
“他被奪舍了。”橫玉度說不上“奚絕”那個眼神是什麼,只覺得詭異又瘮人,根本不可能是一向錦衣玉食的奚絕能有的。
只是橫玉度剛說完,突然又蹙起眉來。
但奪舍那人當真是喪心病狂屠戮奚家的人,為何會獨獨放過他們兩個?
還留下靈級術法這種極其被人看出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