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第3/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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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氣這女孩毛手毛腳起來也夠厲害。扳過她的肩,一條條地替她摘下白色紙片。
幾乎是受了驚嚇般飛快地閉上眼睛。陽光在吉澤眼皮下流竄著猩紅的暖熱。各種意識不受控制地襲來。
微微顫抖著的睫毛,如同嬌嫩柔弱的夜蛾。面板上覆蓋著一層輕薄的暖光,令她看起來像無害的小生物。取下的白色飛絮落在空中,很快就被吹跑了。好象同時有某些腳不沾地的東西從新堂的心上飄過去,掠過一絲柔軟的風。
手指上全是甜膩的觸感。
"弄不乾淨。等到了後,再用水洗洗。"新堂表示無能為力。
"謝謝對不起啊。"
"習慣了。"有些促狹地微笑著。
走多幾步,半身的甜味,居然引來不少小蟲子。繞住吉澤和新堂,琢磨著駐足的地方。吉澤煩亂地擺著手臂,前面有人回頭打量她,她就窘得停止動作,新堂在旁看了有些失笑,伸手替她輕撣走肩頭背上落下的小飛蟲。
"女生都很討厭蟲類麼?"
“也不一定。瓢蟲、天牛、金龜子之類的我就挺喜歡。”
“唔,金龜子,以前有人對我說——”
視線裡又落進一隻蟲子,停在吉澤的耳廓上。新堂剛伸出手去。充沛的日光直射而下。女孩的耳廓彷彿白得透明的扇貝,幾乎能看清上面細柔的毛血管,嬌嫩舒展的粉紅。他茫然地頓了片刻。停在空中的手轉而插進口袋裡。
“新堂君?”吉澤奇怪他凝滯的腳步。
“沒什麼。”手貼著褲邊,粗糙而樸實的溫暖。和膠著在手指上的,甜膩的,揮之不去的觸覺。
充盈得不敢再多碰一些。
[三]
吉澤心情非常愉悅。昨夜打電話回家,父親身體依然無恙,今天結束的競賽,發揮可謂超常。眼下只等明天宣佈獲獎情況了。她掛著木屐坐在樓前輕輕哼歌,不時身後有人往來,便回頭看去,見不是新堂,總有些失望。
“唱走調了。”感到有人輕釦自己的頭頂,吉澤趕緊爬起身。
“你感覺怎樣?”最最關心的。
“好難聽。”新堂剛從浴室出來,端著臉盆,從頭髮上滴落的水迅速把木製地板染上深色。
“我問的是競賽呀,競賽!”吉澤急了。
“哦,那個。不怎麼好。”
“嚇?你會覺得不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