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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她的聲音,看起來清清秀秀,柔柔弱弱,卻自帶一股病如西子的美,錦言忽而就想起那段描寫林黛玉的句子: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閒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恰恰就如眼前的人。瞧著錦言看她的目光發直,她微微一笑,對這樣的目光早習以為常,道:“走吧。夜深了,不好耽擱太久。”
兩個人上了馬車,青衣這才見到熟睡的奶孃,不由得“呀”了一聲,這一聲不大不小的叫聲,也順利將奶孃吵醒,瞧見身上的薄毯,又看向隨後進來的錦言,還有面前的青衣,她已經明白了什麼事情,倒是多看了錦言一眼,這才一把抓住青衣的手道:“青姑娘,瞧我這老婆子,居然睡著了,真是,阿離又毒發了,這才半夜來找青姑娘,麻煩你了!”
“風姨,說什麼呢,您待我恩重如山,有什麼麻煩不麻煩!”青衣笑著,在奶孃身側坐下,錦言坐在另一邊,看她們兩人別後重逢,便不怎麼插話,直到馬車到了秦王府,奶孃看她依舊動作落後幾分,不由得不悅道:“你是反應慢半拍嗎?怎的這麼磨磨蹭蹭!”
青衣見她對錦言這樣的態度,略略驚訝,奶孃卻不再管她,拉著青衣就直奔秦非離寢房。
秦非離正在房間看書,看到三人進來,略略一笑。燭光落在他俊美的面上,那笑容一時叫人移不開眉目。青衣臉上一紅,隨即走上前道:“風姨說你毒又發了,我來看看。”
秦非離微微一笑,剛說了一個“好”字,奶孃已經上前,拿下他手裡的書,又將他的手拿出,讓青衣把脈。
秦非離無奈道:“奶孃,青姑娘都來了,你做什麼還這麼急?”
“我這不是關心你嗎!”青衣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又看向還杵在門口的錦言,不耐道:“欸,工具箱!”
錦言“哦”了一聲,這才快步上前,將工具箱放到書桌上,奶孃又瞪了她一眼,這才凝神看向正把脈的青衣。
空氣一時都凝滯下來,青衣拿下手,奶孃已急不可耐的問道:“怎麼樣?”
青衣微微笑起來看向奶孃道:“風姨放心,雖然發作一次,但及時控制住,毒素並沒有擴散,王爺按照青衣之前的藥浴,多泡泡,毒素終有一天會被藥氣化解。”
“這樣啊。”奶孃一聽,頓時歡喜起來,連連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青衣笑了笑,將藥箱開啟,取出一排銀針:“既然來了,青衣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