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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王爺放一次血毒吧。王爺請臥至榻上。”
秦非離點了點頭,奶孃正要攙扶他時,他卻忽而握上奶孃的手道:“奶孃,夜深了,青姑娘每次施針可都有兩個時辰,你舟車勞頓,還是先去休息吧,這裡,有錦言在就好。”
奶孃看了錦言一眼,眉頭頓時皺起:“她行嗎?”
青衣這時也接過話來:“無妨的,風姨,這裡不還有我嗎?”
奶孃一看她,這才臉上有展露了笑容:“那成,阿離就麻煩青姑娘了。”
青衣有些羞澀的笑了笑:“風姨,不麻煩。”
奶孃又看了她一眼,這才連連點頭下去,經過錦言身邊的時候,又推了她一把道:“還不快去扶阿離到chuang上?”
錦言被她驟然一推,險些沒站穩,青衣一把扶住她:“王妃,小心些。”
錦言道了些,這才來到秦非離身邊,秦非離看了她一眼,伸出手來握住她的手指,輕道:“委屈你了。”
錦言原本心裡還有些氣惱,這會兒因為這句,到底是煙消雲散,遂展顏一笑。青衣見著二人如此,眸光閃了閃,無聲的垂下眸子。待兩人合力將秦非離攙扶到榻上,青衣又開始為秦非離腿上施針。
錦言懂醫理,只不過看了一眼,便認出,青衣只是簡單的刺激穴位,逼出毒血的針法,這種法子雖然有效,但對秦非離這種常年被毒折磨的人來說,效果卻是微乎其微。她不由得便抬頭多看了青衣幾眼,青衣倒是神色如常,專注手頭的事。她也就沒有多話,安靜的坐在一旁,不時給秦非離遞遞熱水,緩解毒血放出的不適。
一個半時辰,青衣終於拔了針,錦言送她出門,瞧著她那雙欲說還休的眸子,心中的猜測頓時清明下來:她之所以用這麼微乎其微的法子,只怕,只是想同那人多多接觸吧?
她也沒有點破,吩咐人送青衣離開之後,她才回了房。房間已經被人清理乾淨,而秦非離臥在榻上,儼然一副準備就寢的樣子。錦言想起早上一幕,又想起他們本是夫妻,頓時面上一紅,一時又不知自己該睡哪裡了。
秦非離卻已經朝她伸出手來。
他所做的一切,都彷彿是極自然不過的事,彷彿,兩個人已是生活許久的夫妻,可錦言到底是不自在,兩個人也不過見了幾面,相處了兩日,連熟悉都談不上,又怎麼再同chuang共枕?
秦非離卻已瞧出她的窘迫,笑道:“你若是不上來,莫不是要睡在地上不成?若是原先,我或許還能搬到書房去,可是而今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