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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臂的必要,因而也越班陳奏:“請兩位皇太后,準如恭親王所請。僧王殉難,關係甚大,除了軍務以外,以僧王威望素著,凶信一傳,民心士氣,皆受影響,都得要預先設法彌補。謀定後動,庶乎可保萬全,此時不宜自亂步驟。”
“對了!安定民心也很要緊。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麼從長計議的工夫,你們連夜商量吧!明兒上午‘見面’,就得‘寄信’了!”
恭王退出宮來,立即派人把吏部尚書瑞常和朱鳳標,戶部尚書羅惇衍,兵部尚書載齡和萬青藜請了來,就在軍機處會談。找了這些人,要談的自然是調將、籌餉和練兵。未入正題,先有無數嗟嘆,瑞常尤其傷感,不斷揮涕,講了許多僧王的遺聞逸事,然後又談卹典,又說捻軍所經各省的地方官,未能攔截迎剿,以致僧王輕騎追敵,身陷重圍,應該有所處分。
這樣扯到旁枝上談了好半天,暮色已起,宮門將閉,恭王不得不攔住話頭,宣示了懿旨,問大家有何意見?“也只有曾滌生的聲望,才能壓鎮得住。”瑞常問道,“那麼,江督誰去呢?”
“上頭的意思,照去年秋天的樣子辦。”
去年秋天朝命曾國藩赴安徽、河南邊境督師會剿,是由江蘇巡撫李鴻章署理兩江總督,漕運總督吳棠兼署江蘇巡撫,但現在情況不同了。
“吳仲宣已調署兩廣,目前雖未離任,不過說起來以粵督兼署蘇撫,體制似乎不合。”
大家都點點頭,但誰也不開口,吳棠是慈禧太后的人,他的出處以不作任何建議為妙。
“博川!”恭王看這樣子,便問文祥,“你看蘇撫該找誰?”
“內舉不避親,劉松巖。”劉松巖名郇膏,現任江蘇藩司,與文祥是同年,所以他這樣說。
這一說,大家也都點頭,劉郇膏一直在江蘇,頗有能名,現任巡撫升署總督,則藩司升署巡撫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文祥又談到吳棠。他已調署兩廣,但以彭玉麟繼他的遺缺,卻一直不肯到任,因而吳棠也就走不了,兩廣總督一直由廣州將軍瑞麟署理著。這個虛懸之局,不是長久之計,而關鍵在彭玉麟。他問:“彭雪琴到底怎麼個意思呢?如果他一定不幹漕督,不如趁此另作安排。”
“你看如何安排?”
文祥不曾開口,寶鋆說了:“吳仲宣在江蘇多年,現在曾滌生移師北上,糧臺還要靠他。不如奏請留任吧!”
“話是不錯。你要知道,同為一‘督’,價錢可不一樣。”恭王低聲說道:“把吳仲宣那個煮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