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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妨”,顏昀神情平靜道,“既然醫術高超,有回春妙手,就當懸壺濟世。若為我一人,不再救死扶傷,倒成了我的罪過了。”
謝太醫聽後神色更慚,“君公謬讚,這回春妙手,謝邈愧不敢當。下官在楚宮侍奉多年,卻只能坐視君公身體一天天壞下去,對於夫人的失憶症,也一直是束手無策……”
聽及“失憶症”,顏昀澄靜眸光,微微一閃。他淡說一句,“那時是我憂思用身過度,若非當時太醫盡心調養,現下應是更糟”後,靜默片刻,又緩緩開口,“夫人的失憶症……”
此一句,似繫著深重的心事,如亂麻糾葛,難以決斷。顏昀沉吟良久,終未再就此說什麼,只是復又望向窗外鞦韆上的緋紅落花,聲音靜靜地道:“順其自然罷。”
綠綺軒中,榻上的女子,從醉睡中醒來時,已近黃昏。她一睜開倦沉的眼皮,便見兒子阿慕靠近前來,依依喚道:“孃親~”
琳琅只記得自己被顧琉珠強行勸酒後,便醉得厲害了。至於如何來到這裡、在此見到何人、此間發生什麼,則完全記不清楚。
醉後酒醒,令她感到有些頭疼,她一邊扶著頭,一邊坐起身來,問阿慕怎麼也在這裡。
顏慕一邊扶著孃親,一邊乖巧答道:“我和永王玩完回來後,到處找不到孃親,很是著急。永王見狀,就幫我去問婕妤娘娘,而後告訴我,孃親吃醉了酒,歇在了綠綺軒。我知道後,就趕緊來到這裡,守在榻邊,等著孃親醒過來。”
他說著又忍不住微笑道:“還是第一次見孃親吃醉酒呢。”
琳琅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從前宴膳中用酒,最多也只飲幾杯不致醉的清淡酒水而已,好像還從未醉得這樣厲害過。她在兒子面前,有點不好意思地臉紅,問他道:“孃親醉時,耍酒瘋了沒有?”
雖沒有相關記憶,但卻不禁這樣一問,好像她從前,真的曾經,因酒忘形過。
顏慕搖頭,“我來時,孃親一個人安安靜靜地睡在榻上,並沒有說什麼做什麼”,說著想到什麼,又笑了起來,“不像爹爹,吃醉了不僅臉紅紅,話多了許多,還孃親走到哪裡,就要跟到哪裡,一直牽著手不鬆開。”
其實顏昀吃醉酒,也就記憶裡那一次。因那次顏昀行止,著實與平日大相徑庭,也給那時年幼的阿慕,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琳琅因兒子的話,想起當時情形,又是微羞又忍不住微笑時,見阿慕又好奇地問她道:“我是爹爹的兒子,我喝醉了,也會像爹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