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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牽著孃親的手不鬆開嗎?”
因為阿慕年幼,平日裡,琳琅還未允他私自喝酒。她聽兒子這樣問,笑撫了下他的臉頰道:“等你爹爹身體好了,讓你爹爹教你喝酒,到時候就知道了。”
顏慕笑,“孃親有兩隻手,到時我和爹爹,一人牽一隻。”
琳琅隨阿慕的話,擬想那父子同醉的情形,忍不住笑出聲後,又微肅神色,輕點了下阿慕的小鼻子道:“在這之前,可不許偷偷喝酒,不然你爹爹知道了,要生氣的。”
“爹爹才不生氣”,顏慕微微拉長的童音,帶著被深深寵愛的自信與自豪,“爹爹從沒有生過我的氣。”
他再看向母親,目含期待地緊張問道:“孃親會生阿慕的氣嗎?”
面對這樣乖巧可愛的孩子,誰人能硬下心腸?!微板著臉的琳琅,只片刻,便繃不住笑了,揉了揉身前的小腦袋道:“捨不得生氣。什麼人能那樣心狠,捨得對我們阿慕生氣呢?!”
顏慕立笑得眉眼彎彎。他拿起地上的繡鞋,要幫母親穿上,並道:“孃親,我們快出宮吧。不然宮門落鑰了出不去,我們還得去找那個皇帝……我不想見到那個皇帝……”
琳琅敏銳地感覺到兒子話中情緒,心中一突,認真打量著兒子面上神色問道:“……怎麼了,為什麼不想見那個人?他對你……做什麼了嗎?”
顏慕見母親如此緊張,微一頓後,立將頭搖如波浪鼓般,嗓音平常道:“沒有,我只是單純地不喜歡他罷了,冷冰冰的,看著就嚇人。”
琳琅原擔心以欺辱他人為樂的穆驍,連個小孩子也不放過,聽兒子如此說,神色亦無異常,才暗鬆了口氣。她笑對阿慕道:“孃親也不想見那個人,我們回家去,離他遠遠的。”
顏慕笑著點頭,殷勤幫母親穿鞋下榻。母子二人離開晉宮,回到香雪居時,正近用晚膳的時辰。一家人笑著說話、用罷晚飯後,白天玩到出汗的顏慕,被侍僕季安領去沐浴,琳琅則攜顏昀轉至內室,同前幾次一樣,幫他更換包紮傷口的塗藥繃帶。
與之前羞見顏昀身體相比,現在的琳琅,在多次為顏昀換藥擦身後,再見顏昀上身寬衣,已是心態尋常。
她在解了顏昀腰背傷處的繃帶後,一邊在將剛調好的藥膏,細細塗抹在新繃帶上,一邊隨意閒話,問顏昀今日一人在家,都做了什麼。
顏昀剛說了一句“今日謝太醫來過”,就見妻子停下手中動作,抬頭看他,一雙清澈的秋水雙眸中,全然蘊滿關心,盡等著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