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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對他變得極為陌生。
她對危險的直覺一向比較準確,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始終覺得不大安心。於是給王高瞻發了條資訊,問他能不能打電話幫王熠飛報個失蹤。
對方一直到下午一點,才給她回了一個“好”字。
傍晚快下班時,何川舟處理完手頭的工作,帶著檔案去隔壁中隊找人幫忙。
同事撥打了王熠飛手機號碼,同樣無法接通,又查了下對方的行程記錄,告訴何川舟:“王熠飛……沒有出A市的購票記錄。他是你朋友嗎?”
何川舟猶豫了下,說:“他是我關係很好的一個弟弟。”
同事說:“這樣啊。他16號下午到A市之後,一直沒有新的出行記錄,可能還在A市,也可能蹭別人的車出去了。你是覺得他遇到危險了嗎?他平時有哪裡不對勁的地方嗎?”
何川舟皺了下眉,沒有回答,只關注到他說的第一句話,求證了一遍:“16號下午?”
她說著彎下腰,想看清對方的電腦螢幕。青年用滑鼠選中示意,說:“對啊,他16號坐動車從D市來A市,晚上6點左右到的動車站。有問題嗎?”
何川舟是17號晚上才見到的他。在這期間,他沒回過家,那晚上是去了哪裡?
何川舟腦子有點亂,思忖片刻,面不改色地搪塞道:“沒什麼。只是比我想象得早一點,到A市後沒馬上聯絡我。”
“何隊看不出來啊,您還會在意這個。”青年用餘光多瞄了她幾眼,忍不住笑道,“可能是年紀大了,不習慣跟人彙報行程吧。其實王熠飛24歲了,失聯才一兩天,也算正常。”
何川舟沒多解釋,收回視線,委託道:“麻煩你幫我關注一下,有什麼訊息及時通知我。”
同事爽快應允:“行,我再幫你查查他的其他資訊。不過這兩天有點忙,你可以明天下午過來找我。”
“謝謝。”
準備離開分局時,周拓行給她打來電話,說:“阿飛寄來一幅畫。”
畫是從D市寄來的,應該是王熠飛來A市前下的單。挺沉,不好搬動,何川舟直接開車去了周拓行家。
她在客廳把外面的保護層撕開,發現王熠飛畫的是以前何旭擺在自己房間裡的一張合照。
那是在西區一家水上樂園裡拍的。
畫面裡,何旭站在一片樹蔭投下的陰影中,幾步外,何川舟手裡倒提著一根冰棒,跟面板曬得發紅的周拓行一起站在蜿蜒的隊伍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