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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排隊。
三人向著鏡頭轉過臉。除何旭外,另外兩人都有點略顯意外的狼狽。穿著溼了大半的衣服,額頭佈滿汗漬,因太陽光線過於強烈而睜不開眼,導致表情古怪,面容間也隱約帶了點疲憊。
都沒怎麼笑,眼神卻很溫柔。
整個畫面莫名充滿著朝氣跟喜悅。
拍照的時候王熠飛還不在,他跟眾人混熟後,才鼓起勇氣指著相框,很羨慕地問:“什麼時候可以再拍一次?我也想要。”
何旭答應他,等大家都有空的時候就再去一次。很可惜的是,後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王熠飛在這幅畫里加上了自己,他站在何旭跟何川舟的中間,張開手臂,臉上流動著斑駁的光影,笑容明媚而燦爛。
周拓行見她看得出神,往她手邊放了杯水,問:“還沒有阿飛的訊息嗎?”
何川舟搖頭。
周拓行坐到沙發上,斟酌著開口:“韓松山的案子呢?有進展嗎?”
何川舟平淡地說:“不歸我管。”
“為什麼?”周拓行頓了頓,把問題想深了,反倒不能接受,不高興地問,“他們是在排擠你嗎?還是懷疑你?陶先勇的案子也不是你負責的,你有什麼錯?覺得你好說話,就讓你退一步?”
何川舟看他忽然生悶氣的樣子覺得有點好笑,把畫平放到桌上,說:“不大一樣。韓松山的老婆向上面投訴了,敏感時期,馮局不想落人口實。”
“投訴就行?”周拓行的語氣裡充滿了譴責,面色不善地說,“那如果我也投訴呢?”
何川舟被他的奇妙想法給逗笑了:“你想幹什麼?”
周拓行說得義正辭嚴:“公民的權力是平等的。”
他為這件事情感到煩躁,很快坐不住,換了個姿勢,彎著腰,手肘撐在膝蓋上,拿著手機搜尋答案。
何川舟緊貼著他坐下,看他在資訊框內輸入“雙方都投訴公安機關會怎麼處理?”的問題,翻了兩頁沒找到合適答案,打算直接聯絡律師詢問。
何川舟搶過他的手機,摁滅屏保後放到邊上:“請問,你要以什麼身份提起訴求?”
“熱心市民。”周拓行聲音低沉,“這也不行?”
何川舟佯裝思考了下,一本正經地說:“可以,不過警察家屬的話就不大合適。”
周拓行愣了下。
何川舟教育道:“不要給警察添麻煩。”
周拓行安靜下來,周身的怒氣頓時消